睛弯成两愉悦的弧，缺了一颗门牙的笑容：“桃，你知虎牙神吗？”

    桃眨了眨睛：“虎牙神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吗？”

    说完咽咽唾沫，摸了摸小肚。

    “当然不是吃的啦！”小女孩摇摇，神神秘秘地说：“这是我爷爷跟我说的故事，你想听吗？”

    桃：“想听。”

    小女孩朝他伸手，狡黠一笑：“给我一颗糖果，就告诉你哦。”

    桃把手伸袋里，掏里面唯一一颗糖，低着搓着糖纸，一脸犹豫。

    “我只有一颗糖了，是我偷偷藏起来的。”桃不舍地问：“能不能一人一半。”

    小女孩歪了歪：“好吧，那我们一人一半。”

    桃拆开糖纸，用力掰开片糖，把大的一半递给小女孩：“给你。”

    小女孩把糖嘴里，满足地笑了起来：“甜甜的。”

    桃没有吃另一半糖，而是把它珍惜地藏袋里：“要是糖化得慢一就好了。”

    小女孩说：“如果我们遇到虎牙神，就能有两颗糖果了。”

    桃问：“为什么？”

    小女孩看向他：“爷爷说，遇到虎牙神的人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真的吗？”桃有些雀跃，睛亮晶晶的。

    小女孩用力：“我爷爷从来不说假话，一定是真的。”

    桃抿了抿嘴，苍白的脸颊两个酒窝：“那虎牙神什么样？我怕我见到他认不来。”

    小女孩张开手，夸张地描述：“爷爷说，虎牙神骑着一只着九条尾的黑猫，睛是红的，像一座山那么大，有四只手！”

    桃睁大睛：“虎牙神得那么可怕，会不会把我吃掉。”

    “应该不会吧。”小女孩抓了抓尾辫：“爷爷没有说过这个，我也不知耶。”

    桃拍了拍小脯：“你爷爷还说了什么？”

    “爷爷说，雨的时候虎牙神就会现，想实现愿望，要拿最珍贵的东西和虎牙神换。”

    桃意识摸了摸袋里的半颗糖：“你爷爷有没有说，怎样才可以找到虎牙神？”

    小女孩揪着尾辫苦思冥想：“爷爷说……世界上最伤心的人，睡觉前在床留一盏灯，就会遇见虎牙神。”

    桃问：“伤心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