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医生的脸就在他前，担忧地看着他，“……你没事吧？你刚才突然就屏住呼，手脚用力划，我差都想给你打镇静剂了。”

    应撑着沙发想坐起来，但胳膊却莫名其妙的一，又倒了回去。邹远扬连忙扶住他的肩，“先躺一会吧。”

    便又把应回了躺椅上。

    “你看到什么了？”

    应发呆似的看着空白一片的天板，闭了闭，又睁开，小幅度地摇了摇，“没看到什么，就是在里，呼不了。”

    邹医生猜测，“可能你小时候溺了吧。”

    如果是别人，或许还能问一父母，自己小时候是否有这么一段经历。但应的父母都早已经不在了，要想起什么事来，只能靠他自己。而且，他畏，也就是父母离世的那一年开始的。

    “人的大脑有自我保护的功能，不好的记忆威胁会自动屏蔽。但很多人都不能接受记忆里的那段空白，想知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努力找回那段记忆。你希望的话，我也可以帮你。”邹医生说。

    应躺了一会，思索着什么。空气很安静。

    最终他却摇了，说：“还是顺其自然吧，能想起来也好，想不起来也算了。”

    “这样啊……”邹医生似乎是没料到他的这个回答，里有些失望，“那好吧。”

    应休息得差不多后，站起来就准备走，快到门边时，却停脚步，看向邹远扬，忽的问：“邹医生，那个代替你去检查周华心理状况的医生，你认识吗？”

    据罗一泽查到的结果，应飞这个份其实是假的，真正的应飞在国，且职业是厨师，和心理医生一都不沾边，相也完全不一样。

    邹医生疑惑地看向他，“算认识吧，之前会议上见过两次，怎么了？”

    应了两手机，给他看监控的截图，“是他吗？”

    “嗯。”邹医生。

    “那没事了，再见。”应礼貌颔首，转门离开。

    走廊上，一个着球帽的青年迎面走来，朝他弯一笑，整个人都十分光青。

    应也意识地回应。

    “你是来看邹远扬的吗？我是他朋友。”青年笑着问了一句。

    “是的。”应。相对起青年的，他的反应就显得有些冷淡了。

    青年却毫不介意，一样笑呵呵的。

    莫名的，应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然后肩而过，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