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我也想试一试你妈妈的菜。”

    他的表十分自然，好像不是被打了行带来绑在床上关着，而是要好的朋友前来拜访。

    李文涛皱眉，绪低落，“我妈妈已经不在了……”

    握着杯的手慢慢放，杯边缘倾斜，顺着了来，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

    应张嘴，刚想说些什么。李文涛却抬，忽的眯，微微笑了起来，一脸的霾散开，神忽的明亮起来。

    “不过还好，还有应博士你在。多亏了你，我妈走的时候，我心很糟，想着脆一起死了算了，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但我听了你的课，我发现，我这样并不能绝望，人生路还很，不如一些更有意义的事。你说，社会上有很多人有心理问题，他们是潜在的罪犯，会给别人带来危害……我就想，我或许可以帮忙，在他们动手去危害社会之前，我把他们一个个理掉，那不就从最一开始就解决问题了。”

    他说着，神越发兴奋激动，还不自觉地抓住了应的手。

    “你杀了他们？你杀了我的学生？”应眯，声音压低，透着一冷意。

    李文涛猛地摇否认，“不！他们不你的学生！他们听你的课，只是为了学习犯罪行为，学习不同的杀人方法，他们只会破坏你的声誉！”

    应了气，竭力压抑心底的怒火，只因知李文涛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之中，冒然打断会刺激到他，而更激的举动。应不但不能发，更要顺着对方的想法，去夸赞表扬他，陪他一起怀念七年前犯三起割凶杀案的凶手，他死去的母亲。

    突然，门外传来嘀嘀的提示声响。

    李文涛笑着：“饭煲好了，我们去吃吧。”

    他弯腰，用钥匙解开应被锁住的双手。应神平静，想要看准时机一脚猛踹，却发现四肢发，没有任何力气。

    李文涛扶着他坐起来，说：“我担心你，所以给你注了东西，现在药效应该起作用了吧。”

    应抬看他，“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不，我相信你。”李文涛摇，缓缓说，“可你的职业让我不得不多防范，不然你会跑的。我也不想绑着你，这样太不尊重你了，所以我只能用这办法。等我一，我去端饭菜来。”

    应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无力地靠在床，目光转向边，想找些有用的东西，但扫了一圈，发现什么都离他有一定距离，至少是再怎么努力伸手都够不到。

    很快的，李文涛又回来了。

    他很耐心地舀起一勺饭，又放上一块香的，递到应嘴边，满心期待地看着，“你尝尝，看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