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杀人犯这个词时，他底不禁闪过一暗的红芒，嘶声：“你说什么？”

    前的人状态不对劲，但楚祥正并不畏惧他，并未发现，只沉浸在此人毁了自己的女儿，还要不放过唯一的外孙女的激烈绪中，“如果不是你，我女儿怎么会堕落成那个样？疯疯癫癫到跑，不听我的话？！我辛辛苦苦一辈，就是为了好好培养她，不辜负我死去的老婆。但一切都被你毁了，你害死了她！”

    赵舒咬牙，嘴角挤一丝冷呵，面无表，语气里透着寒意：“关着她她天天埋研究是为了她好，好到让她没有朋友，从来都不会笑，你真是个好父亲！”

    一提到楚幼宁的死，两人瞬间都疯了。这是横亘在他们心的刺，不来，日复一日，腐烂在他们的血里，越扎越。

    “你没资格说我，把小宁还给我！”他双目赤红，了拳。

    自楚幼宁死后，赵舒最不能忍的事，就是有人说她哪怕一的不好，即便那是她的亲生父亲，一直不敢碰的人。隐忍压抑了许久的怒火和恨意，在这一刻被燃，烧遍了所有，脑轰的一炸开，他甚至都不知怎么拿的枪，对着楚祥正扳机，一，一，又一。

    躺在地上的人影，已然没了呼。

    赵舒弯腰，大地着气，脸上的表因为病依然毫无变化，但透着难以承受的疲惫，僵了两秒，他才看了一地上的人。每次杀人，他的记忆都很混，像杂成团的碎片，拼凑不完成的过程，但这一次，他很清醒，清醒地好似呼不过来。

    终于，他转大步离开。

    王

    在赵舒不在车里的这段时间，年仅九岁的楚宁碰到了一件事。

    她低吃糖，兀自敲着椅边缘，打自创的拍，很轻快的节奏。毫无预兆的，有人敲了敲窗，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透过玻璃，朝她友好地笑着。

    他说：“小朋友，我的小狗走丢了，你看到了吗？”

    楚宁回忆，刚才她的确看到有只小动跑过去了。于是，她指了一她看到的方向。

    男人很茫然，问：“哪里？”

    手指虚虚一指，两人一个车里一个车外，有些距离，好像没能好好传达话语。

    楚宁低沉默。

    男人又敲了敲车窗，“小朋友，可以帮叔叔一起找吗？我会送你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