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坏事，想让他不要继续了，但她不知该怎么说。从来，她就是个小孩，没资格涉大人的事，只有大人控着她，告诉她该什么，不该什么。

    医院，是一个每天上演着无数生老病死的地方。尤其是急诊。

    医务人员匆匆奔走，挽救着濒死的生命，也有新生命的到来。

    赵舒牵着女儿的手，穿过人群，他们是其中最安静的，局外人，仿佛在另一个世界。他刻意避开了一些不好的画面，不让女儿看见。

    突然，一声响亮的啼哭破空传来，一阵呼声，妇的亲属笑中泪。

    “爸爸，是有小宝宝生了吗？”楚宁扯了扯他的手。

    赵舒看了一，面无表地，“嗯。”

    楚宁好奇地多看几，又问：“我生的时候也是这样吗？”大家都兴奋地站在产房外，期待着她的到来。

    一瞬间。

    赵舒浑僵住，神极其复杂。是的，他作为爸爸，却没有见过孩刚生的样，没有替她洗澡，没有抱过她，没有哄她睡，很多很多，他全都错过了，没有参与。

    因为那时，他还在拘留所。

    赵舒抿了抿，角，哑声说：“嗯，我和你妈妈都很开心。”

    听到这个答案，楚宁十分满足兴，用力握着爸爸的手，期待问：“爸爸，我们接来去哪？”

    原本计划明确，要离开这个地方的赵舒却莫名心慌起来，看着别人幸福的家，他不安了。前路渺茫，他一脸的茫然疲惫，一直撑着的神突然垮了来，现一个缺，拼命压抑的负面绪如同潜伏许久的猛兽，突破墙，奔了来，横扫一切。

    他低，问：“……你想去哪？”

    楚宁睛顿时亮了，就像两个小太，“我想去哪就可以去哪吗？真的真的吗？！”因为没试过决定，她激动得小脸通红。

    赵舒眸光微闪，。

    楚宁握了爸爸的大手，甜甜一笑：“那我们去玩吧，爸爸。”

    ……

    “应，应。”

    沈文钦在他前挥了挥手，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七次走神了，太不寻常。沈文钦的耐心已经耗得差不多，直接把人堵在了厕所门。王

    “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应看了一他撑在墙上的手，弯腰就打算钻过去，但沈文钦唰的一手又往放，低盯着他，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