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没有多少行为能力，更别说是对上壮的两个成年男。

    “是的，他们兄弟两人被伟东亲手教过枪法，虽不比他们准，但杀个醉酒且自大轻视小孩的人来说，还是足矣。就像淼誓死要保护弟弟，泽也有相同的，甚至比淼还要偏激。淼想替他弟弟罪。”

    应一本正经地说这番话，并认真盯着刑队的睛，沉声说：“请让我试试去说服他。”

    刑队和他对视，两秒之后，还是妥协来，“只能站在这里，不能靠太近，若要采取一步举措，必须获得我的同意。”

    应。

    便利店，淼被哭泣的弟弟拥抱着，心中成一团，烦躁地握拳，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额，似乎想在自己上砸个来。

    那天晚上，父亲回到家中，又拿弟弟气发，他冲过去护着，以为这次像以往一样，挨打过后就算结束了。他已经快要成年，再忍过这段时间，他就带着弟弟搬去，两人一起生活。但没想到，怎么都想不到的意外状况发生了，弟弟捡起了父亲掉落在地的枪，一枪击中了父亲的。

    从来都是不可反抗的大山一般的父亲倒在了地上，没有再站起来。淼不敢置信，过了许久，才敢伸颤抖的手指，探到父亲的鼻，呼……没了。他惊得跌坐在地，久久难以回神。死去的是一直殴打他们的父亲，他的心很复杂，没有伤心，没有兴，只觉得心里一直绷的某弦松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害怕被发现的恐惧。

    他抬，看向边茫然的弟弟，脸上还有残留的怒意。作为哥哥，他需要撑住场面，不让弟弟受到伤害，他迫自己冷静来，住弟弟的肩膀，挡住弟弟的视线，冷冷说：“没事，我们理好，没有人会发现的，不要害怕，你什么都没，是哥哥的。”

    泽抬呆呆地望着哥哥，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淼不敢浪费更多的时间了，脑迅速运转，匆匆藏好了尸，并清洁地板，消除所有的痕迹。着这一切的时候，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还能如此冷静。但没什么好犹豫的，他别无选择。

    而此刻，警察还是追来了。

    淼双目赤红，绝望像细细密密的蜘蛛网，又像老旧的墙裂痕，在球蔓延开来。如果他死了，就没有人知这事，秘密带地狱，弟弟还是无辜的。

    他这么想着，门外却传来了一平淡宁和的声音。

    “你死了也没用，我们知，你弟弟才是真正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