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亭默了默：“好像，都不算？”

    容亭微微哽了一，本来想说好，却说不：“我最近……也不知该怎么说……”

    赵澜沉默片刻，声音定：“不。”

    “容容，你呢，最近是不是很忙很累？”

    她说来这两个字的时候，听见赵澜呼一滞，立刻顿了来。

    她轻声笑了一：“容容，我知你对我好，可你没必要为了我留着这份工作，你让王彬给你找更优秀的助理吧。”

    回到家，容亭给赵澜打了个电话，这姑娘回到老家之后就换了电话，就像带了隔断前尘往事的决心似的。不过，她换手机之后，还是第一时间给容亭发了短信。

    她抿抿：“小赵，你是不会回来了吗？”

    容亭站起来，眉蹙起，声音冷凝：“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我会去公司申请换经纪人，以后你还是安心带十八线的小明星吧。”

    王彬显然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接，即使平日里再世故圆，此刻也半晌说不话来：“我、我……就是一不小心给忘了。”

    赵澜却笑了：“我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容亭冷笑一声：“我不信一切都是偶然。我知祝心月事能力，可你不要说都是你一片好心，或者毫不知，我先前和你说过要换助理，你为什么不理？”

    ……

    从公司里来的时候，路对面的电屏幕上放的正是姚灿代言的广告，容亭凝视那很久，看见广告中的人，眉目清冷，神安静。

    赵澜顿了一；“好啊，可能我就适合这么简单的生活吧，我想攒钱，明年去学东西。”

到的助理自然比先前好些了，祝心月不合适吗，那我明天去申请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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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从过去走来，本不用说句话，就像是一心理暗示，自己已经忘了。

    容亭嗯了一声，问她最近过的怎么样。

    赵澜笑的腼腼腆腆：“我不是故意的嘛，年后我在家里附近的图书馆找了个理员的活，平时手机都是静音的，今天刚好在家休息呢。”

    容亭声音里有些惆怅：“不是一昧的想给你留着，小赵，事实上，是我边没有人了。年后王彬给我安排的那个助理，她……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去前几天的一场晚会，还遇到破事。在那之前，她就有些不对劲了，似乎是想跟着我和姚灿，如果不是陆灼……”

    王彬急了，想拉住她，又不敢伸手，只能手快的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脸上再也装不住了，抬手给了自己一掌：“是我蠢，看在小钱的份上就……”

    赵澜声音里有些歉疚：“对不起，容容，平日里我只知给你添，现在你好不容易需要我了，我却没办法站在你后，我……”

    电话拨过去，没过多久，那边接通了，赵澜的语调是快的：“容容！好久不见，今天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容亭笑了一声：“前一段时间我组拍电影了，忙了，最近没什么事了，倒是你，没良心啊，哪次不是我先给你发短信，你才回我一句，打电话还总是不接我的。”

    或许这世界上，只有她，待自己毫无所求，心思纯净。

    赵澜轻声啊了一声：“是事业上的问题，还是和姚灿之间的问题啊？”

    容亭不打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