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

    是因为他们。

    他们才是坏事的人。”

    李无恙把埋江未怀中，让人不禁猜想他也许是在哭泣。

    但李无恙仍旧是个不会哭的孩，他撒不了，诉不了委屈，也说不心疼，他眶通红，可最终也没能落一滴泪。

    江未其实也没受太严重的伤，都是些外伤，他已经知怎样能让自己遭受的疼痛少一些。

    但李无恙堵在门，不让医生离开，直到江未说要睡了，他才放走医生，小心翼翼爬到江未怀里，却又和江未保持着小小的空隙，好不碰到他的。

    江未还睁着，李无恙把手轻轻覆到他上。

    江未把他的手拿来，说：“其实我不困，让医生走是想和你说说话。”

    这天晚上江未搂着李无恙说了很久，小孩写字慢，所以他们的对话就慢悠悠的，他享受这什么都不用烦恼和担忧的缓慢。

    他不太知该怎么向李无恙解释自己遭遇的这场暴力，也不想让本就封闭自我的小孩这么早就了解到，这世上就是会有那轻易的、随意的恶意。

    更何况，他隐隐察觉到，除了对他，祁林对李无恙似乎也有着一莫名的敌意，让江未有些不安，并不希望李无恙与对方再有什么牵扯。

    暂时也想不什么合适的说辞，他就努力地转移话题，问他这学期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和陆正煊在一起上课会很开心，以后愿不愿意再多一些时间去学校。

    他也不知以后祁林还会不会再找他麻烦，或许李无恙这次现，会让对方往后有所忌惮。

    但他仍然不寄希望于祁林的主动手，他更多地还是期盼着有一天李无恙可以完全地适应、完全地独立，那样他才能没有负担地、名正言顺地离开那里，如果那一天早些到来的话，或许他还能与他的朋友们再度同窗，走完剩的中岁月。

    他渐渐睡，没有发现午夜降临时，李无恙忽然睁开，小心地起床，跑了卧室。

    第15章

    李家打开灯，走卧室，望着前的小孩，不解：“少爷？”李无恙把早就准备好的纸条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