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篇，不能再多。”

    李无恙声音都沉起来。

    ……“十篇，可以。

    多给我一。”

    李无恙和陆正煊结束了通话，就匆匆洗漱去。

    江未坐在床上看书，李无恙钻被窝。

    江未的脚在床上焐了许久还是冰凉，李无恙烘烘的脚心贴上来很舒服，江未歪着冲他一笑。

    其实都已经习惯了，但每次江未心里就一片意，忍不住对孩笑。

    李无恙嘴角动了动，最终没能回应一个笑容来，但睛里亮亮的，也像是在笑的。

    他着耳机看电影，不声打扰，直到江未看快到睡儿了，阖上了书，他才：“没有不支持。”

    “支持什么？”“大八岁。”

    “你说这个。”

    江未失笑，“这给我说什么，给陆正煊说就好了。

    不过这事儿也和你没什么关系，哪用得着你支持什么。”

    “两个小孩。”

    江未又叹地摇了摇，“电影还继续看么？”“不。”

    “那我关灯了。”

    江未伸手去摁台灯开关，却被李无恙拉住了手腕。

    “怎么了？”李无恙打开自己手机，递给江未看。

    他一边慢慢划着屏幕，一边打量着江未神，划到最后，问：“哥哥要哪个？”一张一张照片在江未面前晃过，不同型不同装修的房，拍得很全面，有四五的样。

    江未本不解何意，听到李无恙这话，顿时被吓了一，“我不要啊。”

    “你要哪个？”“……我不要。

    你要买房的话，看你自己喜。

    不用问我的。”

    “要问的。

    我们要住很久。

    你选。

    你喜，我就喜。”

    他一说这么一串，还费劲的，但江未明白他的意思了。

    明明他早先还拒绝了去另外找房，这回却不知怎么突然想搬去，而且还要拉着他一起搬去。

    江未正：“你是不是担心郑北回来后你不方便住？他前阵也给我说了，没有关系的。”

    李无恙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看着手机上的照片说：“比这安静。

    楼不吵。

    比这里大。

    空气好。

    离医院近。

    都不喜，我明天，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