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也喊他过来上课，他理都不理我的。

    “怎么说呢？你收留他当然是好的，不过你这迟早也是要走的，以后他不还是一个人，治标不治本，要是我，与其拥有之后再失去，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过呢……”祝默遥轻轻叹了一气，忽然目光微微顿住，望着远走来的大少年，脑袋里就蹦了一个念，她有些不太确定地轻问：“难你们是打算收养郑也吗？”江未注意到她用的是“你们”，心中一，正要回答，却听见了李无恙唤了他一声。

    李无恙挤到二人之间，挡开了祝默遥：“衣服都晒好了。”

    “门关上了么？”“关了。”

    “祝老师，咱们过去吧？”“诶好。”

    祝默遥察觉到江未不想再继续之前的话题，便招呼着一块儿去了教室。

    教室里有约二十个小孩，小的七八岁，大的十二三岁，围在一块儿讨论着什么。

    郑也则靠着墙，和自己的手指玩儿，和那群小孩之间明显有着无形的隔阂。

    课桌是够的，江未拉着李无恙在后排坐。

    祝默遥开始给这些小孩儿讲规则，不过没有完全照传统辩论赛那样走程，只是规定了各方发言，由两个大人行总结发言，另外考虑到每个孩的参与度，增加了一方向另一方四人提问的环节。

    让这群小孩一接受这些并不容易，祝默遥很有耐心，并且一直在举例示范。

    李无恙拉着他的手心不在焉地把玩着，郑也搬着凳凑了过来，抓住江未另一只手。

    李无恙脸立即就不对了，郑也勾了勾嘴角，端坐着一副好好听讲的模样。

    第一场辩论赛的主题是“愚公该不该移山？”祝默遥先给孩们讲了这个成语的典故，其后让孩们主动报名。

    江未对郑也使，鼓励他举手。

    “那我报名了，要和你一组。”

    “可以。”

    这些辩论持续时间乎意料的久，祝默遥有副好才，而郑也的机灵在江未的意料之，但也为他彩的表现到惊喜。

    那机灵，往往是很小的时候就接了许多新鲜的观念和事，才培养起来的，可以说是印在了格当中，后天再多的教育可能都不会太有效果。

    如果用上现如今比较行的一个词，那么郑也就是这场辩论赛中的MVP，只是没有收到呼声。

    底那群小孩儿其实也是一知半解，看个乐，和他同龄的，能听明白，但到底反应没他快，在台上个个面红耳赤，气呼呼的。

    李无恙坐在后排，看着哥哥和郑也各陈己见，条理分明，合得相得益彰，又和对面的祝默遥你来我往，嘴角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