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关系的。

    明天哥哥可以休息，今天可以。”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去他的衣裳，用上最熟悉的抚化解挣扎。

    他竭尽全力地讨好，想要哥哥也快乐，他只能通过这方式让自己受到哥哥还完全属于自己。

    可是哥哥一动不动，那抗拒和疏离烈得让他惶恐。

    一，他们这几个月来的幸福快乐、神契合再无踪影，这状态，突然就像回到了他和哥哥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

    可是，他们几天之前多么要好，哥哥没有再像以前一样闭着双，他会摸摸无恙的脸，还会抱住无恙的背，甚至偶尔他还能听见一压抑的。

    可转间，这一切都化作飞烟。

    忽然他听见哥哥惨笑了一声，“你总会问我同不同意，却从没想过我愿不愿意。”

    李无恙猛地颤抖了，又见哥哥带着那刺目的笑容说：“李无恙，你这么对我，就没有过一丝歉意吗？你连一句对不起都不愿意说吗？李无恙害怕那笑容，他把视线转开，说不一个字来。

    他想，他错了。

    可是对不起不能说。

    因为哪怕一千次一万次重来，这都是我想对你的事。

    他想，原来同意和愿意是不同的，哥哥同意和我在一起，和我，可是他不愿意。

    可是他和哥哥也是有过很好的时光的，那时候会不会有片刻，他觉得我也是温柔的，会不会有那么一瞬间也是愿意的。

    江未见他毫无反应，已不再期待。

    李无恙是个不会哭，不会笑，不会说话，没有绪，没有愿望的小孩。

    这是他心里从十年前到现在一直没变过的认知。

    他总是冷淡如石如木，似乎只有在自己这里，他才会孩气、任、霸、柔以及许许多多的例外，可终究他并非是例外。

    现在他躺在李无恙麻木地承受着例行公事一般的事，恍恍惚惚又回忆起他来到李家的这些年。

    幼时的李无恙用他的奋不顾给他铸造了一座单薄却温的墙，却被大后的李无恙亲手打碎，又用他的不择手段铸造了另一座让他痛苦心寒的墙。

    可不能他打碎东西，只扎自己心里吧——“满意了？”江未在他耳畔问。

    “那答应我几个要求吧。

    “第一，找最好的医生，给郑北最好的治疗。

    这件事不能让他知，只当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