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挥手。

    那一路，纪瓷被不计其数的恭喜声淹没，脸颊红了又红。

    分别过后，难熬的日才刚刚开始。不同于在K市, 霍骁不能时刻陪着她, 于是两个人之前就说好, 每天晚上一个小时打视频电话。

    两个人会说说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大多数时候是霍骁问她回答。

    演之后的休假时间, 霍骁会飞到她的城市，陪她吃饭压路；直到夜了, 在安静的酒店房间，他们靠在一起欣赏窗外同一片星空。

    这样的日短暂而好，纪瓷也变得越来越依赖他。

    两周的时间说不, 说短不短。

    不知不觉，除夕临近。

    周天晚上，刚刚结束完演的纪瓷从台侧楼, 跟随大队往回走。

    在国最后的一场演, 粉丝要求，演时间在两个小时的基础上多加了四十五分钟，乐团全成员用完整的演奏，在谢这么久以来一直支持他们的人。

    喧闹和喝彩消失之后又再度涌现。

    等到观众全数离席，台时, 面对空旷的礼堂，纪瓷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滋味。不光是因为演结束，更多是因为这同样意味着，她留在国的时间倒数。

    回到练习室，同事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论着接来的行程。

    照乐团的安排，每到一个国家，所有演完成之后会有三天的休假时间，供团员自我支，不论是待在酒店或者结伴游玩，都需要跟指挥好备案。

    纪瓷提前在指挥那里请好了假，原则上是不允许团员省的，因考虑到她是本地人，并在她再三保证会每天汇报自己的位置之后，带团指挥才同意她的请求。

    这样算来，加上固有的三天时间，她大概还能在A市待上一周。

    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放在窗底充电的手机亮了一瞬，祝晓沁恰好经过，顺给她递过来，“Josie，你有新消息。”

    “谢谢。”纪瓷接过，看见是霍骁发来的定位——显示距离她大概只有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她弯眸回复过去。

    细想想，好像往之后每次演，他都不会缺席。

    回复完，未免错过消息，纪瓷把手机放在离自己近一的地方。

    “笑得这么开心，肯定是男朋友吧？”祝晓沁在一旁问，她知纪瓷跟指挥请了假，就为了去陪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