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跟机关枪一样说开了：“这次好不容易接了个大厂商，工会名额就一个，我给了你，不用太谢哈，你好好给我努力就行。厂商会给你寄一个妆盒，你到时候录两个视频，一个发教程，一个发带妆Slomo，这次不用太妖娆，主题是少女，记住了哈，主题是少女……”

    俗称份识别障碍。

    他可能需要重新认识一这位女同学。

    “啊喂？陆西嘛？”

绿绿的APP，并且一看去，满屏的红小圆提示未读信息，大多都标着“99 ”，可见原主是个不折不扣的社达人。

    男音有些细，却拖着调，尾音转了两转，怎么听怎么娘炮。

    “你等等……”男人似乎是摸不着脑了，“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是女的吗？好好的怎么又作妖了？”

    陆西疼，想退，结果看到一条置留言，发信时间为今天中午。

    电话那边倏地止住音，就跟真空了一般。

    陆西轻拧了眉，有些明白过来。

    对方一开，陆西就没忍住起疙瘩。

    陆西思索片刻，猜到这可能是工作上的事。

    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纪年付完账转过，咬着一抬眸，隔着玻璃就看到这一幕。

    就这样，直接平了去。

    他没反应过来地窒息了一，接着“噗嗤”一声，没来得及咽的橙，异常狼狈。

    结果一看信息列表，堆积了几万条未读消息。

    陆西冷淡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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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拨通电话，陆西的视线不经意往一瞥，发现有些怪异地隆起。

    “……”陆西低，这才注意到自己多来的“”。

    可能是受到了惊吓，男人的声音突然浑厚了几分，在陆西脑海中的形象也立即由怡红院老鸨变成了东北糙汉。

    对其他七八糟的应用没兴趣，陆西打开了微信，想大致了解一即将接手的人际关系。

    纪年：“……”

    对方正在尖着嗓噼里啪啦指导时，陆西直接言打断了。

    就见陆西把两个海绵垫扔了垃圾桶里，重新靠回去，同时抬起一脚朝后抵在上，淡定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纪年拿远杯，手背抵着嘴，咳得有些面红，目光持续关注着大厅里。

    “因为是男的，不乐意装少女。”陆西直言不讳。

    “你知我是男的吧？”

    陆西拿开手机，抬手抓了抓一边——海绵的手。

    原主或许不是于癖好原因而装成伪娘，很可能是打心里就认为自己是个女的。

    也对，是网红嘛。

    他准备打电话过去探一况。

    “陆西你给我听好了，不你受了什么刺激，还是翅膀了有了其他心思，这少女你装也得装，不装也得装。”久久听不到答复，男人声音不自觉扬了，十分不客气，“你

    陆西握着手机，没有声，等着对方先发话。

    ***

    过了不多时，男人怀疑：“哎？不是，陆西，你啥意思啊？给我讲讲，怎么突然……”

    【David：在学校？尽快联系。新厂商合作，要求周日前推广。】

    陆西拨通了David的电话。

    没多想什么，陆西面无表地伸手探领里，一个海绵垫，接着又是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