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审讯室。

    门再次关上。

    “我靠！年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肖瑞洋一反先前的怂包样，整个人又可以了，一坐到陆西边，咋呼，“其他人都来了，怎么就他没来？是不是警察问了一什么？！”

    说着，他又夸张地倒一凉气，睁大了，大胆猜测：“林悦芝该不会是纪年杀……”

    陆西这时“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瞥向肖瑞洋。

    他发现这人是真的讨嫌。

    肖瑞洋被陆西看了那一，立即闭上嘴。

    这时他才发现，陆西平日里丧丧的，看着佛系，但要认真起来，神还凌厉。

    又是过了三分钟，审讯室的铁门再次打开。

    这次，被称作刘队的那位警察站在门，朝陆西招了手，：“你过来吧。”

    陆西不明所以，但还是站了起来，走向审讯室的方向。

    ***

    “二十分钟了，你男朋友一个字都没说，很不合。”刘队跟陆西解释。

    “……”陆西，“他不是我……”

    “不知为什么。”刘队本不听，只自己说，“他的绪有些不稳定，先前什么都没表示，后来才肯写字，要求见你。”

    陆西了把脸，还是放弃解释。

    “见我？”他随后问，“我能什么？”

    刘队耸了肩，拉开审讯室的门，仅：“你先去吧。”

    陆西第一次审讯室这地方。

    第一觉，很冷。

    没有窗。

    只有一张桌，四把椅，中间一盏吊灯。

    陆西一屋，就看到了朝着门坐的纪年。

    两人四目相接的刹那，陆西皱了眉，终于知什么叫“绪有些不稳定”。

    就见灯光，那双时常笑的睛此刻却像是要哭了，望过来的神里透明显的求助信号。

    陆西又想起在天台上的那次，纪年蹲在墙边哭得可怜。

    无论是那时还是现在，纪年都给人一很烈的悲伤的觉。

    看到纪年这样，陆西忽然就有些恼了。

    他望向纪年对面的一男一女，想都没想就质问：“你们到底对他什么了！”

    “……”

    负责笔录的两个青年男女相视一，一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