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陆西，问：“你们之前认识？”

    陆西摇，声音低低的，：“怎么可能。”

    “我看你好像很喜他的样。”纪年接着。

    陆西想了想，好半天，才垂视线，糊其辞：“有吗？”

    后一阵翻动。

    不多时，一人从后趴到他肩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以及上特有的轻熟气息。

    “你就是喜他。”纪年一咬定。

    陆西偏过脸掠了纪年，懒得推他去，敷衍地“哦”了一声。

    纪年微眯了，越发地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

    纪年问：“知对方是男是女吗？”

    陆西摇。

    除岁很低调，没人知除岁是男是女，多少岁，什么份。

    “你觉得呢？”纪年不依不饶。

    陆西盯着墙面，想了片刻，凭直觉：“男的。”

    冷肃的文风像男的。

    “男的……”纪年嚼着这两个字，意味，冷笑一声，问，“那他是什么样的人？”

    陆西没注意到纪年语气中的敌意，只是兀自陷思索。

    除岁是个什么样的人？

    通过小说，能看除岁的孤单，郁，悲观，渴望，却又胆小，思想可能有扭曲，却让人心疼。

    但这些跟纪年说都没意义，因为纪年没看过除岁的书，所以无法会。

    陆西了角，抱着安利的心，恹恹：“一个很有魅力的人，好奇？自己去看小说。”

    很有魅力？

    纪年只觉心被扎了一箭。

    纪年从背后默默揽了陆西，声音里隐隐有些嫉妒，：“陆西，你不要被骗了，你又没见过真人，说不定……对方就是个猥琐中年大叔，背着老婆孩逛直播间，还喜给有姿的主播刷礼。”

    “…………”

    无稽之谈。

    陆西懒得理纪年，微微偏过脸，赶人：“你是不是不看书了？可以上去了吗？”

    纪年静静地抱了会儿陆西后，又一言不发地翻过，闷声：“等会儿上去。”

    没过多久，陆西的手机震动了两。

    陆西拿起来一看。

    【除岁v：[微笑]辅导完孩作业，没事，逛到你的直播间，可能是合缘，就送了些礼。】

    陆西：“……”

    说不清现在是什么受。

    隐隐有些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