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好，磕到别喊疼……但让你起来不是问题。”

    瞬间睡意全无的陆西：“……”

    你赢了。

    ***

    陆西一直到从租车上来，脸都是不好看的。

    三人找了家街边的早餐摊，坐。

    心理咨询机构就在街对面，现在距离预约好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肖瑞洋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不安，吃了两咸豆后，就把碗往旁边推了推，看上去很没胃。

    纪年剥了颗茶叶，放陆西碗旁边的碟里。

    陆西瞄了，不客气，用筷起来往嘴里送，三解决一颗。

    一大清早，纪年是把陆西从床上捞起来，带来了市中心。

    虽然陆西心里还有气，一路上都不愿意搭理纪年，但倒是不拒绝纪年的投。

    纪年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拭手上的酱油，又掀眸看了对面的肖瑞洋，好笑：“肖同学，你担心什么？”

    “年哥，你推荐的这家机构我上网查了，国尖的，确实不错……但……”肖瑞洋言又止，，“不会了诊断结果后，直接把我神病院里吧？”

    纪年轻笑，无奈地摇摇，：“要不要住院是你和你家决定的，主治医生无权制要求……再说，带你来只是帮你舒缓一压力，别把这看作是一次治疗，也不要有心理负担。”

    肖瑞洋“哦哦”了两声，低。

    他反正是吃不饭，闲着没事，就掏手机来玩。

    玩着玩着，肖瑞洋抬起，还是不放心地：“要不然我还是找海薇吧，之前都是她给我心理治疗的，说实话……那个，年哥，我看你给我推荐的是男医生，但我觉得面对女医生的时候自己会更放松。”

    纪年看了肖瑞洋半晌，注意到他不停捉着手袖拉扯，便温和地笑了笑，：“我也有认识的女医生，要不然换一家？”

    肖瑞洋看了纪年两，尴尬地低，小声：“年哥，不麻烦了，就这家吧，说不定真有用呢……总得试试……”

    陆西了一段油条嘴里，闻言却是怀疑地看向纪年。

    纪年注意到陆西的神，莞尔一笑，问：“看什么？”

    陆西搅了搅碗里的豆，好半天，却摇摇。

    他只是奇怪，一个正常人，怎么好像认识很多心理医生似的？

    ……

    目送着肖瑞洋一步三回地被前台小引了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