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吵了。”

    他看起来面有些苍白，问十愿：“我们刚刚……是都睡着了吗？”

    他一提，众人才想起方才那场莫名的睡眠，脸纷纷凝重起来。

    沈清询问：“你们有梦吗？”

    “有，”十愿举起手，“我梦到我在割|腕。”

    “割|腕？！”众人吓了一，沈清小心翼翼，“那你是怎么……？”

    “因为晋江禁止现自|杀描写，”十愿坦然，“我不想被那群正义小网|警抓到把柄。”

    众人：“……”

    沈清犹豫了，跟着说：“其实我也了一个梦，”他脸看起来不太好，“我梦到自己被关在一个地室，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黑暗，”回忆这个梦似乎带给他极大的痛苦，沈清整个人都在颤抖，“简直要在里面窒息了……”

    欣怡眨眨：“你们的梦都好奇怪，”她轻快，“我就梦到自己在不停地换衣服。”

    “换衣服？”十愿奇，“是什么样的款式？”

    “这……”欣怡显然有为难，她视线落在某一，兴奋叫起来，“就是那！”

    她冲到衣橱前，指着那一排衣：“这个！我记得很清楚！”

    没想到三人的梦会如此不同，沈清不解：“怎么会这样……”

    十愿却想起赫莱尔的话。

    ——“你陷了女巫的梦。”

    她的脑中忽有灵光一闪。

    “等等！”她，“会不会我们都在梦里经历了莉莉安娜的世界？！”

    “什么意思？”

    “在我的梦里，我是以一个红发少女的形态现的，”十愿飞速说，“而且就躺在这个房间里。”

    “至于欣怡，也许她梦到的是莉莉安娜的日常片段，所以才会穿上莉莉安娜的衣服。”

    沈清听眉目来：“这么说……我们以梦的形式经历了莉莉安娜生前的生活？”

    十愿：“有这个可能。”

    “可是地室怎么解释？”欣怡问，“难莉莉安娜的父母会把她监|禁在地室里？！”

    沈清沉片刻：“有这个可能，”他解释，“几十年前米国的人们对女巫的看法比较极端，如果莉莉安娜真的会使巫术，也许她的父母会无法接受。”

    欣怡总觉得这个理由不太对：“可是……”

    “沈清不是找到一个地室吗？”十愿提醒众人，“在这里胡猜测也没有意义，不如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