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那张可怜幼稚的脸平添几分女人味似的。

    这次我没有讥讽她，但向移的视线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

    小家伙果然离愤怒了，却没有表来，而是转了转珠，忽然换了一副吻：“好吧，是我冒犯您了，尊敬的……”

    我替她补充：“路西法大人。”

    “……路西法大人，”她的表看上去有些诡异，但还是顺着我的话，“请宽恕我的无礼。”

    她陡然恭敬的态度得我意，我想如果我恢复人形，也许会恩赐她轻吻我的脚尖，满意地哼了一声：“知错就好。”

    那个奇怪的表又现在她脸上，可能只是因为能和伟大的路西法大人说上话而到泪盈眶了吧，我决定安抚她：“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次注意就好，”想了想，我又加上一句，“但是碰我之前一定要洗手，听到没有？”

    她的剧烈起伏了，才缓缓展开一个笑容：“是的，大人。”

    盯着她乖顺的脸庞，我忽然觉得，这个小家伙也许还算个不错的选择。

    “大人？”埃西斯歪过，“有什么问题吗？”

    我像被到般移开视线，迅速：“没事。”

    埃西斯疑惑地眨眨，将我抱在怀里，她有将我的警告听去，不忘先去上的灰尘，才笑着对我：“那我们赶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我回答了么？不记得了，也许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埃西斯一路上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她跌渊中的见闻，我却一个字也没有听去，脑中只剩一个念。

    ——渊之书如果脸红的话，应该不会显来吧？

    该死，这还是我被撒旦剥夺人类形态后，第一次由衷地谢起那个老不死。

    几乎是顺理成章的，我与埃西斯签订了契约。

    这还没齐的小丫单纯得很，我哄骗她说，只要让其他人往渊之书上签名字，他们就会成为我的傀儡，为她使用。

    她欣喜地答应了，并信誓旦旦向我保证，一定会尽快帮我恢复力。

    埃西斯以为自己掩藏地很好，但我可是恶啊——七恶之首的路西法难会被一个未成年的魅惑女巫骗了去？

    看到她中的光芒，我便早已明了，我这个小小的眷属还偷偷藏了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