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你今年三岁还是五岁?”俞酌弹了弹手上的纸,似笑非笑地说,“人才啊,小时候没少写检讨吧?”
俞酌牙尖,心说这人是真不给面
。他执意地
,“这里不这样还能怎样?”
“这里有什么问题,全划掉是什么意思,”俞酌挑了挑眉,“不给面?”
——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谁唱的问题!
被涂掉的“不”字隐藏在两条错的黑线
,孤独又可怜。
俞酌从他手上的面包袋里一片面包
贺临嘴里,“行了,你闭嘴。”
“不。你只不过是在你自己一个人的音乐,然后征求其他人的同意。其他人很少质疑你的想法,所以你定好的大方向从来不会动,每次都只在细节上修改。”贺临声音很轻,“——你把这些称为‘合作’?”
俞酌鲜少与人合作,先前在《逐梦舞台》,每一次的改编分工都很明确,哪一分让谁来就谁来,俞酌改好之后会给队友过目,但队友一般不会给
大幅度的修改意见,都是
“是吗,”贺临依然反对他的观,“这里,你
这么多个转音给谁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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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先前第三公演那次不同,贺临这次并不是只在细节
改动了,他几乎是大动
骨,连大方向都改了。
贺临说的这些,俞酌一向很清楚。从某程度上来说,他和贺临也有一定程度的相像。
他将注意力放在贺临的修改上。
贺临总是有这一说话就让空气宁静的本事。
每位歌手都有自己的作曲习惯,就像语言的密码,人们能从一个人的语音语调及说话癖判断
一个人的
份,一首歌的旋律,也可以识别
歌手的习惯密码。如果是俞酌来
,一定会
据自己的习惯来,比如他不喜
安排太多
音在最后一节,贺临亦然。
虽然不满意贺临行修改的行为,但俞酌还是认真看了贺临的改动。
他们对视一,突然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说不嘴就不
嘴那就不是贺临了,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嘲讽,“你倒
会攀亲戚的。”
贺临泰然自若地告诉他:“没写过。”
“这样,我们先彼此冷静一,”俞酌提议
,“这样也
不
来。”
俞酌本来想就贺临的行为跟他好好说说
,但这么一打岔他又给忘了。
贺临从容不迫地端起玻璃杯喝了一,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别嘴,”俞酌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作势要去捂他的嘴,“
年龄算你得叫我声哥,所以我说话你不能
嘴,别没大没小。”
空气沉寂了足足十秒,安静得落针可闻。
对付难哄的人一般就不能用哄的,直接教育比较快。
气氛再度陷沉默。
他正要重新拿起剧本,忽然俞酌往他这边挪了一大步,坐到他旁边,一只手用力搭在他肩膀上,“来,哥教育你。”
如果两者合作,就不能全照自己的习惯来。就像之前《逐梦舞台》的第一
公演,俞酌必须要考虑分
给贾之扬的那一段,他能不能唱上去。
“贺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难说服,”俞酌说,“我跟其他人合作从来没像跟你这样。”
“你真是……”俞酌仰起来,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意思就是难听。”贺临不留面地
,“我以为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