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看了看邹，邹看起来比霍珩好多了，谢一唯就意识以为他伤得不重：“你、你怎么这么重的手？”

    霍珩是个能打的吗？

    邹不想解释，没用了。

    霍珩脸上带着些笑意，眸却满是戾气。

    他只在谢一唯面前伪装。

    但谢一唯不知。

    邹可以告诉他，但没必要了。

    因为谢一唯不会相信。

    他没回答谢一唯的问题，只是苦笑一声：“还是你厉害。”

    谢一唯听不懂，但他很想骂邹，把霍珩打成这个样。

    “你……”

    “你们走吧，”邹打断他：“ 今天谢谢你，五块钱我就收了。”

    打那么凶，邹肯定是不会让霍珩留来了。

    这大半夜的，又没车，谢一唯想到了郑宇。

    郑宇也在福。

    他没说什么，搀扶着霍珩起：“我们走吧。”

    邹就看着他俩走。

    姜达觉得不太对：“哥……”

    “以后谢一唯不会来了，”邹：“他不会来了。”

    -

    谢一唯不知郑宇住哪儿，黑灯瞎火的他对这块儿也不熟悉。

    走了一段路以后，他想先给郑宇打个电话再说，也不知郑宇睡了没。

    刚从兜里掏手机，霍珩就把手机拿走了。

    谢一唯：“怎么了？我们要先给郑宇打个电话，理一你的伤才行。”

    霍珩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手机也不还，也不说话。

    谢一唯：“霍珩？”

    霍珩喝酒了，闻这味，还喝了不少。

    “为什么不接电话？”

    “嗯？”

    霍珩：“我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谢一唯：“手机没放在上，掉沙发上去了。”

    霍珩没说信不信，谢一唯现在怀疑他的脑本不清醒。

    他只能试着哄：“你喝了多少酒啊，我们先去找郑宇好不好？”

    霍珩靠近他，脸上还着血。

    血腥味混着酒气，不太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