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书佑冷哼了一声：“因为看过你，就觉得画中的恶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符号，任何恶在你面前，怕是都要自降一级。”

    乔书佑坐在椅上，一脚被池倾抓住，害怕让他的挣扎过度，一失了平衡，只往前倾去。

    池倾问：“你在画什么？这一边是什么东西？”

    他在池倾怀里剧烈挣扎，而池倾到底是半蹲着，再稳也经不住乔书佑这样闹。乔书佑不停挣扎着要池倾放开，最后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但乔书佑很是惊慌，他现在本不愿意跟池倾有任何肢接。

    乔书佑这么说还是有些过分的，虽然池倾是有许多不好的地方，但也没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都不至于到恶的程度。

    画室里开了充足的气，池倾莫名有些，扯了扯领带。

    池倾走到乔书佑面前，正是镜侧方的位置半蹲：“为什么？如果这个灵是照着你自己画的，那恶就更该照我画了。”

乔书佑又是对照着自己画的。

    乔书佑不愿意去碰池倾掌心的温度，他心里害怕，用力想回来：“……你放手！”

    可乔书佑看着池倾就来气，打不过争不过，也就只能逞着嘴上说几句了。

    乔书佑隐隐约约察觉到了池倾接去可能会什么，他意识就想将自己的脚收回来——但还是晚了一步，一秒他踩在小凳上的脚被池倾抓了过去。

    再看他上穿的那件黑衬衣，池倾忍不住就连着去想——那里面是不是空的，他是不是跟上回一样，除了这么一件衣服外，其他什么都没穿。

    但池倾握着他的脚没松一力：“像你这样好看诱人的灵，让恶怎么忍得住？”

    还好乔书佑材纤细，池倾稳稳地接住了。

    然而乔书佑这么说，池倾并不生气，他甚至还能说：“既然如此，那你照我的模样画恶吧。”

    池倾忽略了乔书佑语气中的微妙，继续问去：“怎么会画不来？”

    乔书佑就知自己连说都是说不过池倾的，也没诧异池倾会说这话来，他回了一句：“你不让我画。”

    第 22 章

    画笔被他扔了，画盘直接打翻在池倾上，乔书佑自己也往池倾的方向倒去。

    池倾本不介意乔书佑将颜料打翻脏了衣服，怀抱住乔书佑的时候，他的心都加快——他还记得乔书佑从最初开始带给他的觉，就像是他失落的心，因为喜在意，所以才会有这些从未有过的绪。

    乔书佑立刻撑起远离，无意中撞翻了还未完成的画。上面的颜料没有完全透，乔书佑往后退去，手上脚上都沾上了颜料，发则是蹭到了池倾衣服上的那些。

    池倾觉得乔书佑的反应过度，自己也没什么，他想稍微靠近，乔书佑就大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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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目光从灵上移开，看到了一团黑的恶。

    乔书佑本不想理他，可池倾这么问了，他就略带讽刺地说：“原本是想画恶，不过画不来，脆涂黑了。”

    没有面，没有细节，只有一个大概的人形廓，上半的分已经被乔书佑全涂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