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乔书佑牵着他的手去，打开车门后，池律就自己爬到了宝宝椅上，乔书佑帮他扣安全扣，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今天来迟了，让你等了好久。”

    这一直是没有过差错的，直到有一天本该是乔书佑去接，结果他给忙忘了。夏日太火，白昼又，总给人一时间很漫的错觉，等乔书佑忙过之后去看时间，距离池小律放学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乔书佑心里特别愧疚，连忙开车前往幼儿园。

    乔书佑一愣，因为池律的语气让他不知这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嗯？为什么这么问？”

    乔书佑帮他扣好安全扣，正要关上车门的时候，池律却慢慢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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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书佑心里一，告诉他：“不会的，我们家就只有律律一个孩。”

    “嗯？怎么了？”

    “……因为好多人都有，还有哥哥，他们说有了弟弟妹妹的话，爸爸妈妈就不喜他们了，只喜弟弟妹妹了。”

    老师对池律挥手：“没事，律律明天见。”

    全班同学都走光了，就只有池律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教室里开着空调，老师在旁边陪着他。

    乔书佑这才不好意思地说：“抱歉老师，我今天来晚了。”

    乔书佑推开门去时，池律还端端正正地坐着在看书，老师说了句“律律，爸爸来接你了”，池律才将抬起来。

    池律的态度就很公式化，像固定步骤一样，说：“老师明天见。”

    “真的。”

    池律摇摇：“没事的，如果你跟爸爸忙，可以让司机来接我。”

    不过池倾工作更忙些，所以乔书佑接送更多。一般早上门是谁送的，午就是谁去接，要是有什么事耽误了，都会提前告诉对方去接。

    在外池律已经不会叫他妈妈了，一般都是叫他爸爸。只有在家或者私，池律才会这么叫。不过叫什么乔书佑都不介意，池律就是他生的，叫什么都好，妈妈爸爸仅是个称呼罢了，最多是用于区别他跟池倾。

    池律看到乔书佑很淡定，没有很开心地笑，也没有抱怨他怎么才来，就跟平常一样，将书收起来后背上书包，一步步慢慢走到乔书佑边——牵上他的手，跟老师说：“老师，我回家了。”

    但池小律并不是那么相信，因为同学也告诉他了。一开始父母都是这么说的，可后来还是有了弟弟妹妹。池小律不想要弟弟妹妹，他希望他就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孩。

    “不忙的，今天是例外，以后都不会忘记了。”要是池律能任发发小脾气，乔书佑大概还好受些，他越是懂事，乔书佑心里越是过意不去，“等休息了，我们一起去海边玩好吗？”

    池律眨眨睛，过了许久才说：“……我以后，也会有弟弟妹妹吗？”

    乔书佑没有办法，池律就是这样，一副小大人样。

    把孩落在幼儿园忘记去接，乔书佑原先以为这是只有狠心迷糊家才得来的事，哪里想到自己却这么快就走到这步。

学是乔书佑跟池倾接送的，这是他们从最初就向池小律保证的事，不工作多忙，他们都会每天到这。

    “……星期举

    “好呀。”但池律的答应看上去也不是有多少发自心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