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心灵，指着那酒壶：“我能喝一吗？”

    云尧眨了眨，方才反应过来一般，她伸手取了酒樽，如姑姑所言那般浅浅地啄饮了一。

    正文 第4章 四

    禽兽草木者，若非聚天地之灵气，汇杰灵俢正者可成神，否则即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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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怎么了、姑姑？”女底暗涌着的绪太复杂，云尧看不懂。

    “哦。”这回云尧彻底不懂了，只是把脸埋在酒樽里，又大饮了回酒。

    “这酒颇烈，不过你浅酌试试也无妨。”说着便玉手一翻，云瑶只见那酒壶自动飞起往青樽里填了半杯酒，而后那青樽又在姑姑转指之时，飘到了自己前。

    “和白是一个样儿的。”云尧把酒樽举至前，偏不解地喃语。

    “哦。”

    对面的女却是听得心中一震，猛地抬，淡静如沉湖的眸底瞬间被不知名的绪沁染，她扣上了云尧的双肩。

    “无事，再同你说这神界。”

    “世事如此，一旦有了开始，便注定了最终消逝，即便大如盘古女娲，也变不了陨落之宿命，然，虽结果不可更换，但命途漫漫，若有刹那许成永恒，也不枉一生。”

    佛者，觉也。勘破贪嗔痴，无亦无求。

    女也不阻止她，只是不自觉地伸手在她上摸了摸，犹自叹喟：“我自己都看不破，还同你说这些作何？”

    “嗯？”云尧眨了眨。

    “此间虽谓神界，但神界之中，能真正称神者，不过十之二三。故此，若要准确言之，还可称神界为神仙之界。”

    “不是生不老吗？怎么会有永灭一说？”云尧托着喃喃自语。

    亡魂为鬼，鬼回而投三间。

    女闭上了睛，睫发颤，心中自问，她生来三觉无存，不觉香异嗅，不辨苦甘淡咸，不知冷疼痛，这些别人或许不知，但自己，分明是知的。

    “哦。”云尧似懂非懂。

    神生不老，互为对立，生时不关回，死时即为永灭。

    云尧疑惑着抬，虽不觉疼，可她仍然知扣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是多么用力，以至于那本就白皙的指节更加泛白。

    再睁时已尽量平静，女又恢复了清冷面容，放了云尧轻言：“早些时候你问我神界之事，我现在同你说吧。”

    “是这样啊。”云尧弯了角轻笑，明灿灿的仿若朝霞，可惜她自己却不知。

    人存于大地，为女娲所造，六而存七，生有时而死回。

    如饮白，寡淡无味，哪里就称得上烈这一说呢？云尧似是不信，又喝了一大，却还是如刚开始那般，没有什么味。

    “是啊，”女又了云尧的，竟也跟着勾了勾角，而后才继续说：“所谓神仙也不过为统称，上为神，为仙，除却远古时代的神袛帝君，其余神

    天之大，有*而存八荒，八荒之分六界，列为神、、佛、鬼、人、妖。

    “万生则有时，始而有尽，神虽能生，却也不能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