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尧忍不住笑了声，“所以你和你师弟两个老看上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还为了她大打手老死不相往来？”

    “丫你这是什么呢？”老人不解。

    “但是可恨的是，我那师弟竟然在她成婚之后还去纠缠她。那老那时候都到了知天命的年龄，竟然还妄想老吃草，竟然……”老人已是气急，在那里竟然了好久，也没句来。

    “我觉得吧，您这个年纪，还是饴孙比较好，享享天之乐就好了嘛，谈什么不的。”云尧想了想又了满的疙瘩，她捂着脑袋抖了抖，再不敢细想，转就跑了去。

    跑去才觉得有些不对，她本来不是打算和老人倾诉愁的吗？怎么最后反倒被老人的故事吓得魂不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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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你等会儿，”云尧突然来了兴致，拽着那老爷爷的手臂：“你师弟比你年纪大？”

    “你这丫什么胡话，我是和我师弟上了同一个姑娘。”老人着着，真有几分伤心，连声音都带了些许哽咽。

    云尧看了看老人，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不来了，她揽了衣服，又急急地着退后两步，警戒地看着他。

    老人又给云尧了那姑娘有多么丽多么大方，云尧心不在焉地听着，随问了一句：“所以那姑娘最后和你师弟在一起了？”

    “是啊，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喜过一个不该喜的人么。”

    “我原来有个师弟，”老人开始讲故事，才了一句就被云尧打断，云尧拍着手两放光，凑近了老人问：“你喜你师弟？”

    “啊？”

    “没有，”老人更委屈了，“她最后嫁了一个和她年龄相当的。”

    云尧翻了个把手指咬到嘴里，如果自己跟姑姑之间也只是年龄问题就好了，云尧烦躁地抓了抓，觉得有些事真的不能想，否则越想越难过。

    “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老人气的脚，又像个孩一样撒泼，“再我有什么错？年龄又有什么错？来了是不分年龄的，你这丫居然因为这个嫌弃我。”

    “你你你、你从实招来你为什么跟着我？我把你当老爷爷敬重着，没想到你……”

    什么喜不喜的，或许只是相久了产生的一错觉呢？或许那只是亲呢？

    “咦？”云尧有些惊奇。

    “没有啊，他比我将近十岁呢。”老人浑然不觉云尧里的惊讶。

    云尧却没了刚才的那激动劲儿，又回去老老实实地坐好，不给面地撇嘴：“嗷，那这个故事还真俗气。”

    云尧显然是会错了意，老人起来狠狠地拍着云尧的脑袋，怒：“我也是真把你当孙女啊？你把老我想成什么人了？”

    “可是你毕竟是有前科的人啊。”云尧决定和他保持距离，又往后退了两步。

    云尧躺在床上模模糊糊地想，老人的或许也有那么些理，在面前，年龄本就不是问题。

    云尧又想起云兮也不回离开的画面，咬了咬，心里：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