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什么呢？”云兮刮了刮她的鼻。

    “就是什么？”云兮挑了挑眉。

    “也对。”云尧了。

    “嗯，姑姑懂。”

    “但是改了总比不改好，”云兮摸了摸云尧的脑袋，把她的发，然后：“每个人都会犯错的，如果一味苛责、一味埋怨，只会把那个犯错的人上绝路，然后犯更多的错误。”

    云尧还在那里纠结个不得了，缠着云兮问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云兮就扶着云尧的后背，问：“那了空他现在可是知错了？可有改过自新？”

    “嗯，你想明白就好。”云兮。

    “对呀，我也觉得是自己有些矫了，”云尧叹了一气，“可能是有些失望吧，如果你师父要把我师父杀了剐了，我还是会拦着的。”

    云兮的心突然没有来的一，然而还不等她想，云尧就懊恼地戳着手指，：“唉我的这是什么比喻啊，好像有不太恰当，喜的话就会不顾一切，本就不会那么多了，可是了空只是我师父，我对他的还不够，所以知了这事才会有嫌弃他，反正就是有些膈应，嗯，对，就是膈应。”

    “就是觉得姑姑好呀，本来我还特别纠结来着，听姑姑完就一都不纠结了。”云尧笑眯眯地。

    云尧到这里有羞涩，就把手挡在脸上，没有再继续。

    “一直都觉得姑姑好，”云尧又往云兮怀里扑，然后埋在她怀里：“其实吧，对于我师父的事吧，我不自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既然他已经改过了，那尧尧还在纠结什么？”

    “就是会觉得，”云尧的底茫然，“就是会觉得错误如果犯了，那就是犯了，即使想要改过想要弥补，也没有挽回伤害的可能了。”

    “才觉得姑姑好啊？”云兮着云尧的，拇指连在云尧的畔。

    “咳，想太多。”云兮没有忍住，完这句话就笑了声。

    正文 100.十一、床上

  “嗯，所以现在纠结了吗？”

    “但我还是不知该怎么对了空，”云尧的面上依然纠结：“其实就比如，你很喜一个人，那个人也很喜你对你很好很好，可是突然有一天你发现那个人是个杀人不眨的，那你是继续喜他，还是不要喜他了呐。”

    然后云尧接：“我在这里责怪了空也没有用，还可能把他上绝路，再犯更多错事，所以我还是不要和他计较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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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云尧了，“师父他佛门就是为了赎罪。”

    “姑姑你真好。”云尧又扑云兮的怀里，然后在她脖颈蹭了蹭，又抬起看着云兮傻笑。

    “你的那句话或许是有理的，即使了空他后悔了，改过自新了，也没有挽回的可能了，但是同样，你责怪怨恨了空，又能挽回什么？”云兮笑得清浅，云尧看着那样的笑容也觉得心里释然，若有所悟地了。

    “就是、就是我在想，了空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收我为徒啊，你他会不会是看上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