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离开这村，到个城落脚。＂惜福红声音有些大，她忍不住想喊，险些压抑不了自己的绪。

    ＂去哪？＂楼艳歪着，又问。

    这惜福红没耐了，她打掉楼艳的手，回瞪着她，声音止不住颤抖：＂我说离开！我要离开这里！妳若不跟就算了，那我俩就在这分开！＂

    这话说完，惜福红立刻后悔，但她咬着转迈开步伐，不料楼艳却突然冲上前挡住门，她手臂一伸将惜福红稳稳抱怀中。她们的有别，惜福红正好靠在楼艳的位置，兴许是楼艳喝了不少酒，十分，惜福红被她揽着时，觉得心都了。

    ＂红红不哭，艳在这，红红别怕。＂楼艳学着妇人哄娃娃的景像，双手笨拙地拍抚惜福红的背脊，柔声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

    ……哭了吗？

    她用手抹过脸颊边，真的有泪痕，原来她连自己哭了都不知。

    不过这次她没有放声痛哭，只是抹去泪后回抱住楼艳。

    ＂对不起，艳……我不是故意要那样吼妳的。＂惜福红将埋楼艳柔的脯中，说话的声音有些闷，却很清楚。

    ＂艳不气，红红别怕。＂楼艳摇了摇。

    ＂嗯，不怕。＂惜福红嘻嘻笑了几声。

    楼艳听惜福红说不怕了，便放开手哼唱起歌谣，衣服也没换就倒被窝准备睡觉。惜福红见状也懒得劝她，楼艳就像个孩，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没有假心思，也不会设计害人。

    惜福红退外衣，直接钻被窝里躺好，可躺了一回儿觉得不对，又将背对自己的楼艳翻过来，脆缩她温的怀里，这才有了安定。楼艳本已昏昏睡，被惜福红翻动后挣扎了几，怀中的人不肯松手，最后也只能依这模样依偎着。

    ＂艳，妳睡了吗？＂惜福红轻喃一句，没得到任何响应，＂艳……其实…我很怕那些人的，本来以为可以当作没事，但看见她们后，我就忍不住会想起被伤害的过去……＂

    ＂我知她们对我有恩，不过有时我想，若是在吕湘音付时，我就这么死了有多好？反正重活一次也没好事……但是我又不甘心，就这样死了…还有许多…没有会过的幸福……如果死了…那么这些苦痛……＂

    她从来不敢将心底话说来，就怕会崩溃，如今她说了，在温的怀中，她将所有的不安宣而。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那些受过的苦痛背后一定会有甜的果实等着她；她不怕那些伤害过她的女人，因为她知那些人也为她付过许多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