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玥摆明了不想多聊，便：“太麻了，我听得浑发麻。”

    他搓了搓胳膊上新起的疙瘩，“不要转移话题。”

    事实上，迟玥也不想这么刨究底。

    单单是顾清逸‘青衣客’的份，就足够得到迟玥的优待了。

    但是……

    凡事有个但是。

    顾清逸喜他，是暗中偷窥他十二年得来的结果……这不怎么想都太变态了。

    迟玥在知以后没有掉就走，已经是很给‘青衣客’面了。

    但两人终归是恋人份，不趁这个机会探究一顾清逸到底还能变态到什么程度，迟玥害怕他会忍不住提分手……

    顾清逸只好继续扒底：“……我也不算很变态吧，我没想要在你成年前什么，本来打算在你考上大学后才手的。”

    “你不变态的话，在学校材室亲我那回算怎么回事？”迟玥开始数指，“还有咚、吻、动手动脚、自说自话……”

    “……好吧。”顾清逸赶忙打断迟玥，“你说的对，我是很变态。”

    “为什么要装四重人格的份骗我？”

    “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秦家人都以为我是四重人格。”

    “那秦逸怎么知你是装来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顾清逸说的是实话，他对此也很吃惊。

    “那这个就先放一边。说到四重人格……”迟玥鄙夷的看一顾清逸，“你是故意用大小的人格来占我便宜的？就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心思？然后再用二哥和老四在我面前装好人，为了刷好吗？”

    顾清逸：“……”

    他忍不住在心里哀嚎：“要不要这么锐？！”

    这绝对是死亡问题啊。

    说‘是’吧，迟玥可能会觉得他变态的程度无可救药，为了占一个未成年中生的便宜，无所不用其极。

    说‘不是’吧，他确实是抱着刺激迟玥的心态去的，只想用最短的时间在他心里占些分量。

    但是不回答可以吗？

    顾清逸觑一面一言难尽的迟玥，卖起了可怜。

    “我当时太心急了。我等了好久，好不容易等到你大，结果你成了秦家人。我害怕你在纸醉金迷的上层圈看上其他人……”

    顾清逸敛了眉：“我比你大整整八岁，比起和你同龄的少爷千金们，共同话题要少很多，如果不用一手段势你的生活的话，我怕你最终会离我越来越远……但大人格太势了，我害怕过犹不及，所以才会用其他人格过渡……”

    他越来越低：“抱歉，我只是太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