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视线，心突突猛。

    他冷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栾先生这么张什么啊。”苏清扑哧一笑，“您这样未免太贼心虚了。”

    栾封山瞪大，“你胡说什么！”

    “您说巧不巧，我们公司有几位员工也了这样的设计。”苏清佯装好奇，把界面划到了自家员工的设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吗？”

    “那也该是我问你！”栾封山竭力压住心的慌，摆一副平静淡定的模样，厉声质问：“我们最先发宣传！是你们剽窃我们公司的创意！”

    他的计划中没有苏清这一环。

    他的目标是凌氏企业，他从没考虑过苏清会受到什么样的损失，苏清不过是他需要利用的一枚棋。

    现在这枚棋反而发现了他的计划，还叫嚣着要他给一个说法。他从没考虑过，难免会有些措手不及。

    “栾先生，”苏清被他这么吼也不着急，反而很有耐心的安他：“您就算承认了也没关系，我又没说是来找您算账的，您解释什么呢？没必要解释。”

    栾封山被他搞懵了。

    “您这么，无非是想要搞垮凌氏企业，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苏清把语气放得委屈又无辜，“既然这样，您为什么没想过跟我合作呢？”

    栾封山一愣，“你前两天不是已经答应和凌氏企业合作了？”

    苏清说：“凌氏企业有他自己的目的，我只是棋，没机会从中盈利。”

    “你想从我这里盈利？”栾封山听懂了，轻嗤：“我凭什么要跟你合作？”

    苏清轻叹一声：“不然我为什么带钟家的小少爷来呢？”

    “钟虚仁名声尽毁，但钟氏企业底蕴厚，现在除了钟小少爷，谁有资格去接钟氏企业？”苏清把所有的诱饵摆了来，把饼画得又圆又大。

    有钟氏企业的帮忙，

    有诸多企业的合作。

    多大的诱惑啊，

    栾封山忍不住开始心动，如果有这些东西，扳倒凌氏企业不在话。

    一个行业龙就是他。

    苏清适时的打了个响指，站在后面看戏的钟烈便上前摆一份合同。

    两人在短暂的一瞬间对视，看见对方嘴角勾笑意。

    鱼上钩了。

    .

    从栾封山的公司来后，苏清一直在细细琢磨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