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莎莎有些激动，拉着董霜的手臂就走过去。

    “教官，容助教。”

    于莎莎兴的喊了一声，语气里明显带着兴奋。

    “教官，容助教。”董霜嗓音带着几分清的冷意。

    秦尧听见有人叫自己，回看向后，就看见自己的学员，于莎莎和董霜，今天是休息又是在外面，她们没有穿军绿的制服。

    于莎莎穿着浅的连衣裙，显得有几分俏。

    董霜穿着仔铅笔，上穿着白的雪纺衫，气质显得有些清。

    脱制服，谁还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女生？

    “你们也来看牡丹？”他问。

    董霜还没回答，于莎莎就回答了，“是啊。”她又朝秦尧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见女，她好奇的问“教官，你不是有女朋友吗？难得休息，怎么没看见你带女朋友来玩呀？”

    容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尧回答的言简意赅“她今天在家休息。”

    容亓看了一秦尧，这回答和回他们的话一样，连借都懒得改。

    于莎莎有些惋惜“哦，太可惜了，不然就可以看见教官的女朋友什么样了。“

    董霜发现教官脸好像有些不好，便问“教官是不是不兴？”

    秦尧轻笑一声“今天天气不错，牡丹亭开的也不错，心自然好。”

    容亓笑着附和“那是当然。”

    “是吗？”董霜里里带着疑惑。

    于莎莎又问“教官，什么时候把女朋友带给我们看看啊？”

    云楠没当过电灯泡，但听过这个词，也大致知电灯泡的义。

    只是今天她见识到了，十足的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