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杜俞楠并未继续问，而是往山里找了一番，在找到一些被动弃置的草窝和枝后便掏随携带的匕首生起了火，不一会儿，这昏暗的中便跟着明亮起来。

    李玉笙忍不住生佩服之。想他杜俞楠年仅十八却文武双全，刚刚还救了他不说竟还能生堆火来，这般人才若是未歧途日后定会大有作为。

    正当他失神之际，忽地听到杜俞楠：“先生，你这般模样确是叫人心难耐？”

    李玉笙浑一震，刚觉惊愕不想前一黑，被重重推到地上，接着一重，错愕地见着杜俞楠竟坐在上，神满是嘲。

    李玉笙见状登时脸红耳，又羞又恼着：“你……”

    杜俞楠却隔着衣摸上他前凸起，浅笑着问：“先生，你这，可有几人碰过？”

    李玉笙只觉脑中一白，压抑着难以息——渐渐忘却的屈辱画面竟跟着杜俞楠的话语倾涌而，在脑中逐渐清晰。那些不堪，绝望与痛苦好似在变本加厉，叫他意识清明。

    杜俞楠继续嘲：“那晚，我可是清楚听到先生在屋与男人颠鸾倒凤……”说着竟伸手将他脱至了膝盖，让那置于腹的登时暴在前。

    羞耻与屈辱让李玉笙又气又恼，想伸手推他却被他单手握住双手，浑上动弹不得。那近在咫尺度让他联想到那三个忐忑痛苦的夜晚，恐惧彷徨，哭无泪。

    杜俞楠见他眶发红抖的厉害，俯又在他耳边轻声问：“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的有多少人碰过”，说着竟摸上那带着凉意的孽有意把玩起来。

    “哈……不……”李玉笙瞪大了，抖得厉害，满心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会想到有朝一日竟会遭学生如此对待，更何况杜俞楠所说……他分明是知自己被人羞辱过！

    李玉笙越想越觉得发冷，不过气。

    “先生，学生有问，作为先生的你怎么能不回答？”杜俞楠见他不言一语，又见那被自己捂的发的毫无反应，便啧声：“难怪先生年纪如此之大还未娶妻，原来是不行，”说话间手忽的移向他的后面，勉挤那条幽秘的隙中后见他一僵，便又戏谑着接：“也难怪先生会让男人碰你”，话音一落，那手指径直探，引得将他包裹的骤然一缩，将他夹住。

    那致的包裹让杜俞楠眉一皱，声音忽地有些嘶哑起来：“先生，你就如此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