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如此……”

    “怎样？魂不散吗？”男人轻笑着，抓住李玉笙的手便将他推倒。

    “我还以为你定会赖着姓杜的不愿回来……睛可是全治好了？我想也是，不然一个瞎怎敢孤一人，”男人伸手着他的角，若有所思：“不过你竟也还敢毫无防备心的独自居住”

    李玉笙被压在床上愈加难以气，颤抖着想问他为何对自己执着又说不话，只觉那背着光的影过于大，好似黑暗邪恶要将他拖渊。

    沉默一番也只是认命的别开视线，连挣扎都不。

    这贼一再来寻他除为那事还能为哪般，与其苦苦哀求亦或徒劳挣扎倒不如顺从了他。反正……反正他这人何须在意这些。

    他早已认定自己孤独终老，况且他与杜俞楠……

    一想及他与杜俞楠又不禁心发酸。

    男人见他双手垂放两侧，别过垂帘模样，倒也不急于脱他衣，而是意有所指的问：“那日先生可有见到那首艳诗？”

    李玉笙一愣，惊愕的看着他，张着嘴依旧说不话。

    “那诗是我放那姓杜的书中，抄写匆忙也不知可有错，”男人笑着，一寒意在李玉笙心中倏然升起。

    “你怎会有那诗？”

    “那诗可有奇特之？竟叫沉默少言的先生开金……哦想起来了，那首诗是你所写，对吧？我想想，四年前先生浪到业城时在勾栏院里写的？先生可还记得那些风？”

    李玉笙发着颤，不知所措。他只觉前这人过于可怕，若是寻常贼怎会知晓那些陈年往事。难不成他为了威胁竟苦心孤诣到这地步？

    “我想先生是记得的，也难怪先生会接连屈于我与那姓杜的，不过是老本行罢了，”男人轻薄地笑着，见他脸发青更是坐实心中所想，轻巧地伸手他的衣，顺着腰线一路向摸去，在摸到后那实的时更是忍不住的笑：“所以先生你这到底是被多少人碰过？几十？几百？甚至上千？而四年前你在那勾栏院本可以存活又为何离开？是幡然醒悟还是遭人嫉妒被迫离开？”

    男人呼有些重起来，一眨功夫便将李玉笙衣悉数脱尽。见他浑发颤，侧躺着蜷缩，闭着不理会自己便不禁轻笑起来，俯将他发带扯，撩起一缕垂落遮住后颈的青丝把玩着，戏谑：“先生这般态度就不怕我恼羞成怒，连同着你与姓杜的事一起公之于众？”

    李玉笙一愣，双拳握着，缓缓睁与他对视不过片刻又慌地别开视线，沉：“你……你到底想怎样？若是为了云雨直截了当便是，何苦咄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