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既然不追求又不拒绝，而我对先生又贪恋成，那何不成全你我，坦然面对？”

    “先生倒句句在理”，杜俞楠笑着也不争论，目光忽地落在他披散的青丝上，笔直细，撩起一缕凑近后还能闻到淡淡的香。

    难不成他昨日拒绝石先后扭又要答应这杜俞楠不成？李玉笙不曾想过他竟也会成误人弟之人。

    “不过条旧，先生何必执着，若真是喜改日送你新的一样的”

    杜俞楠笑着将他领至妆奁前，从中拿几条发带供他挑选，不忘解释着：“这些都是母亲看着喜送我的，平日里也用不上，不知先生喜哪？若是都喜便都赠予你”

    “这无关是谁……是我一再纵容害了你，我也觉心力瘁……”李玉笙眸微垂地轻声说着，也是趁他松懈之际从他怀中挣脱，翻床便去穿好衣。

    “先生难不成要如此披散发的去？”

    杜俞楠见他低沉思一副为难模样，心中便猜到他想些什么，于是有意讨好般的：“不如我送先生一条发带吧”

    杜俞楠跟着起穿衣，见他背着低着整理衣一言不发，便凑近他后在他耳边低语着：“先生何必倥偬，只要我说是昨夜请的先生来为我解难答疑学习功课，一时未注意到了夜便住了而已，不会有人怀疑什么的”

    可李玉笙那里听他言巧语，当即冷着脸：“杜俞楠……你若不是心里有鬼，便将那发带给我看看”

    李玉笙迟疑着顺手取那条发带，只是还未看清便被杜俞楠夺回，而后讪笑：“先生可是喜这颜？若是喜，我……”

    可笑可悲。

    李玉笙一愣，昨夜杜俞楠将他发带扯的画面同着那些恼人的纠缠涌现在他脑中，让他不禁脸上一，故意不理会地转去寻发带。

    可刚找寻一番李玉笙忽地想起昨夜杜俞楠将那发带扯后便将其缠在他掌心，迫他去摸两人那羞人的位——就是找到也定是……污秽难堪　，不要也罢……可总不能如此披散发的去，叫人见了谈何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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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这是何意？”李玉笙惊愕着却并非不懂他何意——他这番言语分明是想两人绵绵无尽，错上加错。

    “倒是不用”，李玉笙说着从中拿起一条极简的素白，却在转之际忽地瞥见杜俞楠那放发带的盒中还放着一条蓝灰的，便不禁回过看着那盒中之，问：“我可否要那条？”

    杜俞楠一愣，脱而：“只要先生想要”，可说完在见到那条发带时当即反悔：“那条是用过的旧，先生手中的这条便已经够好”

能为力起来？”

    李玉笙脑中忽的想起石先来，心一酸，难以气。

    “……不过是一叶障目”

    “先生怎会不知我意？若我换成石先你又是否愿意？”

    “这……”李玉笙迟疑着，但转念一想那发带不能使用也确是因杜俞楠，索不再拒绝，“那便如此”

    李玉笙一愣，错愕的抬看他，不明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