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酷哥。”他这样叫了声步绛玄，略一思索，把酒壶酒杯生米盘挪开，手往前撑，往前探，定定凝视住步绛玄的睛，了个自我介绍：“我叫闻书洛，‘河图、洛书，圣人则之’的书洛。”

    闻灯偏看去，那是神京城一角，湖泊桥，楼阁错落，飞雁成塔，风景如画。他抱着到景一游的心态观赏着，忽然的，听见闻清云话锋一转，“这两日来，你的这些准备，应付的只是白玉京考验之一。”

    最后那声是记重音。

    这是考前面试的意思，对闻灯而言，不啻于一记惊天霹雳。他原以为靠题海战术莽过去就行了，现在看来，似乎有问题。

    “你为什么大半夜来这里？”

    灵石台上，风贴着甲板游，开残留的酒香，但步绛玄闻到了别的，大概是某个人衣上的香。

    说得好听，闻灯在心里

    “难不成因为这样的一可能，你就不准备了？”闻清云反问他。闻灯竟无法辩驳。

    他伸手，轻轻了个抓的动作。

    接来的两日，闻灯没有再见过步绛玄。他在学海中苦闷泛舟，待到第三日上午，终于对付完最后一册书。

    闻清云看着他，欣一叹：“小妹，你的悟比从前了许多。”

    兄弟，你这就满意了吗，最后那份真题满分两百，我才拿九十八。闻灯看了纸上大片大片的批注，一脸麻木。

    闻清云拍了拍他脑袋，自座中起，将窗推开，慢慢：“神京到了。”

自终没碰。

    这是周国的国都，布局对称至臻，中轴大划分东西，楼鳞次栉比，街巷错落纵横。雨淅淅沥沥着，飞檐翘首，吊角丹，蒙在一片溶溶中，甚是静谧。

    “意思是还有别的考验？”闻灯手一抖，本绷不住表，满脸震惊。

    一直缩着的影一蹭去，追着闻灯来到转角，就要随他楼，结果闻灯啪的一声，贴心地关上了门。

    闻灯问最后一个问题，依旧没想过步绛玄会给回应，将余的酒喝完，拿起手鼓打算起。

    女孩的衣裳上总有一些装饰，闻灯一会儿两系带上的雪白绒球，一会儿拽拽苏，一会儿又敲敲他新买来的鼓，自娱自乐。

    闻灯：“……”

    余音仍在，闻灯起，也不回地离开。

    壶中酒并不多，就算就着生米，也很喝得很快，只剩约莫最后一酒时，他拍的一串鼓轻快许多。

    “白玉京就在那里。”闻清云朝着某个方向一指。

    “白玉京招生，一向不走寻常路。其余七所学院皆以考卷成绩定夺，白玉京却要先见一见这些预备学生，看一他们合不合缘，若是合了，才给予后续的考试资格。”闻清云解释说。

    你还不如不回答。

    却听步绛玄：“和你无关。”

    影被挡在门后，徘徊数息，失落而归。

    随后坐回去，笑起来，手指在手鼓上快速敲一串节奏。

    闻灯耷拉着肩膀走过去，往外一瞧，去看神京城的模样。

    闻清云继续说：“白玉京的这一关考验，不对参与者任何限制，到时你走上台去，展示自己最擅的东西就好。”

    “你怎么不早说？”闻灯有些气，“这样说来，如果我死在这一关，这两天的准备不就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