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效率了许多，没过多久，他听见附近有说话的声音。

    声音源于前方的转角之后。闻灯走近，听清他们的谈容，其中一个声音较为谨慎严肃，说：

    “步师兄，虽然你在铸剑街上教训的那伙人是地痞氓，但学院规定，除正常切磋外，弟不得打架斗殴。

    闻灯猛一驻足，左看右看，想了一想，轻手轻脚上前，探脑袋。

    这是一片两旁满葱郁矮植的细碎鹅卵石路，他看见了单手提剑、站在上的步绛玄，和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的另外两人。那两人都穿同样的青衣衫，前别一枚青徽章。从徽章图案上看，大抵是纪律方面的象征。

    这是东窗事发，被风纪委员找上门？闻灯寻思着，又听那徽章的其中之一说：“步师兄，据院规，你要抄五遍院规，写一份检讨。”

    ……果然是东窗事发了。闻灯心地埋怨起白玉京风纪委员会的监察范围。

    步绛玄脸上是闻灯熟悉的冰冷神。

    闻灯开始好奇这人的反应，心说会不会理也不理，直接走掉？他在转角后等了等，等来步绛玄平平应了一声：

    “嗯。”

    闻灯觉得这反应过于普通、过于程化了了，尔后便见那两位风纪委员对视一，舒心一笑，拱手谢。

    他们似乎很是畏惧步绛玄。

    这两人向步绛玄告辞。

    闻灯扒着一树枝，目送他们走一段距离，扭找到步绛玄离去的方向，用瞬移法追上他。

    又过一次转角，步一片清林，小径通幽，闻灯忽然才发现，自己误打误撞来到了大明楼附近。

    他不再跟贼似的，昂首跟在步绛玄后，走前院。

    之前摆在廊上的瓶已不见，许是送屋中了摆设。北间余和东和都不在，除此之外，亦无旁人。闻灯盯着步绛玄的背影，清咳一声，颇为愧疚地：“刚才那两人找你，我都听见了。说到底，打架的事因我而起，那些惩罚，我帮你分担一分吧。”

    两人之间隔着雨帘，步绛玄站在檐，单手提剑，回看闻灯，静默片刻，：“如此，院规便给你。”

    “五份都给我？”闻灯惊。

    “可助你尽快熟悉。”步绛玄神态平静。

    闻灯：“？”

    你在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