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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你啊。

    闻灯的声音从帽面传，听起来瓮声瓮气：“午时七刻也是午时，就算我那时才去，也算不得不守约定，于师兄别急。”

    “反正是去……”闻灯拖着调，话刚起了个，听见步绛玄清清冷冷的嗓音：“是时候发了。”

    这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清晨时分便停了雨，天空中云散去，太探脑袋。中午时候，日光如碎金，在街上静缓淌，穿行的风都变温柔，不再将枝压弯腰。

    北间余笑看他一，轻振衣袖，悠悠拾起鱼竿，，“昨晚的事，我已听说。你们的应对之策，我也了解。”

    转来到第三日。

能看是新的，手清凉，材质极佳。

    远清林里，鸟雀盘旋飞，在雨后透亮的天幕轻盈穿行。北间余遥遥看着，待闻灯一曲至尾声，问：“还会别的曲吗？”

    “师父请讲。”闻灯神正经起来，直了背，严肃等待文。

    北间余在地面敲击节奏，满意：“徒弟，你在音律上的造诣不低啊。”

    或许这就是真正的爷青回吧。闻灯在心中腹诽着，有苦无诉说。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片刻，摇椅旁就剩了个于闲，他恍惚半晌，纵一跃，开始狂追。

    新台门外行过清场，摊贩们往两侧排开，腾一片擂台大小的空地。步靖华站在空地中央，明晃晃的日光从他一华贵锦衣上淌过去，淌到

    闻灯谦虚拱手：“是师父给的笛好，是这首曲好。”

    “为师只有一句。”

    “试试音如何。”北间余。

    “你就是看不惯我睡觉。”闻灯抱着披风坐起，低声说，中很有怨念。

    午正。

    闻灯不跟他客气，谢之后接过，在他侧坐，起一首世界名曲——《小星星》，莫扎特版。

    闻灯被这声音冰了耳朵，拉开帽，学声音的主人起脸：“新台门又不远。”

    “如何能不急！”于闲瞪大。

    北间余：“这是徒弟你在神京城中的第一战，打人时，手切莫轻了。”

    笛音清澈空灵，轻快婉转，宛如鷇啼。

    指的自然是步靖华向步绛玄挑战之事。闻灯立刻问：“师父可有什么要嘱咐的？”

    步绛玄：“早去早回。”

    于是闻灯来了第二首莫扎特，快板，曲调变得激越，跌宕起伏。他习惯将视线落在手指上，没发现群鸟又飞起。

    于闲一青院服，踩着匆忙的步伐踏大明楼前院，举目四望，寻找闻灯。但见那家伙搬了张摇椅睡在太底，上盖着件薄披风，并用帽扣住脑袋。于闲急切：“闻师妹，那个步靖华午时一到便等在新台门外了，你怎么还在睡此地？”

    “走了。”步绛玄依旧是平直无波的语气，不理会闻灯的神，抓起他手臂上的衣料，带他离开大明楼前院。

    可练刀和锻都过于耗费力，他白日里极困，但凡能寻得打盹儿的空隙，必然会睡过去，仿佛回到三那一年。

    之后的两日，闻灯在大明楼二层隔绝灵力的静室练习《通幽散》，看步绛玄给的《法初解》，在他的指导学习刀术门、锻炼能，辰时便起床，至亥时歇，作息变得前所未有的规律和养生。

    闻灯一副肃然表，拱手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