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间余哼笑。

    闻灯慢条斯理挪过去。

    北间余抬手示意：“坐。”

    闻灯坐到了闻清云旁。

    步绛玄去到了东和一侧，闻清云开始分茶。闻灯帮着他将茶碗递与众人，听见北间余问：“这次对战，你有何想？”

    想是我真厉害。闻灯小抿茶，把先前和步绛玄、于闲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闻清云的表一变得严肃。

    和灵兽心意相通，一般只有专门修行召唤之术的引灵门弟才可到，而听见灵兽的话语，与之直接沟通，更是需要极的境界。自家这个还未踏过修行门槛的小妹，显然不在此列。

    北间余毫不在意地笑笑：“这并非什么怪异之事，也并非没有先例。它说明了，无论是这个世界的灵气，还是灵界的灵兽，都喜你，愿意为你所用。”

    不过接来，他语气变得郑重：“这份喜，你安心接纳，但不可过于刻意纵。”

    闻灯称是，抓住机会问：“那我是否该专注于此，将所有的力都投去，学学？”

    “徒弟。”北间余语重心地喊了一声，对他的心思一目了然，“为师要求你掌握的打人之术，还是要继续学的。这不仅能够减少扰，还能防患于未然。”

    闻灯肩膀垮去。

    行吧，打就打吧，说来若不练刀，拿他在很一段时间，都只能当辅助。

    “今日之后，神京城中八大学院，都会对你加以重视。”开的人是东和。

    “白玉京就算了，别的学院重视我什么？”闻灯不解。

    东和：“清净境是一槛。一槛，划的两个世界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步槛，足踏大，同调天地，转灵力，通术法，无垢，不染讳病。在槛外，凡人死生，弱不堪，脆弱不堪，心如何暂且不提，周脉骨骼，一即断。

    “你以未至清净境之，大胜清净初境，这在修行界，着实罕见。”

    闻灯被这话说得有些恍惚。

    步绛玄简述：“你的况和寻常越境挑战不同。你和步靖华，是境界外和境界的手对战，便如和石一般——以卵击石，安得不败？”

    “步师兄，原来你也会运用比喻的修辞手法。”闻灯明白了，幽幽说。

    闻清云极不明显地瞥了闻灯一。闻灯端起茶碗，将一整碗茶喝，摊开手，环顾四周，面复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