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灯小小饮酒，看着他们的表演，好奇问徒无遥：“师，神京城的酒馆里，都会安排这样的节目？”

    ——周国虽说是个民风开放的国度，却也没开放到女在夜间能够招摇酒肆，故而酒馆之，唯有那一名女。一如于闲的描述，她一红衣如火，腰间挂一鞭，模样英气又不失妩媚。

    “他们是一对弟，三四岁时便成了孤儿，被老乐师捡到养大，跟着他

    东和立时换上一张严肃正经的脸孔，：“徒弟，你第三招和第七招走得略缓了些，应当加快三分。”

    此时步绛玄将一剑法走完，收剑上前，冲着屋檐唤：“师父。”

    “白玉京附近，就十三幺会这样。其余酒馆，我没怎么去过，便不知了。”徒无遥回答说。

    没过多久，一位乐师抱着琵琶走酒馆，坐到最靠近店门那张横凳上，落指扫弦，试了试琴音。尔后来一对男女，一人穿彩衣，一人披素服，和乐师换神，待乐声响起，从店门开始起舞，一路来到方台上。

    店伙计来到桌前，闻灯了一壶桑葚酒，一佐酒的麻辣鲜蛤，对面的徒无遥跟着添了碟桃。

    “我以为你不会来。”师给闻灯倒了杯酒，笑说，“这是冰镇过的桂酒，很甜，不辣咙。”

    东和嘿嘿一笑，就着盘膝坐的姿势向后移动，捷避开。

    他控制着步速，在于闲说的那个时间段抵达，掀帘而，便看见那位想认识他的师。

    “其余的，保持便可。”

    “谢谢。”闻灯，“我对这家酒馆很兴趣。”

    影无，不会答话，他自顾自说着，到最后一句，影突然伸一只细的“手”，重重拍向那盒。

    “是。”

    “依我之见，那人不会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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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应当是一傀儡舞。琵琶声时而急切激昂，时而低回哀婉，两人的舞亦如此，切切之后又凄凄，演一场古来征战几人回的戏。

    *

    酒馆铺面不大，拢共十来桌，坐满大半，有人划拳，有人掷骰，甚是嘈杂，让闻灯找回了熟悉的觉。酒馆中央有座方台，约莫是供人唱弹舞表演的地方。闻灯他们坐的这桌，恰在方台正对。

    场面看起来有几分诡异，步绛玄早已习惯，面无表转，走回方才之，继续练剑。

    于闲已告诉过闻灯她的名字，她仍是了一番自我介绍，态度让闻灯到舒服。闻灯抬手回礼：“闻书洛，金陵人，能认识师，我也很兴。”

    她正巧看向门。两人目光接，闻灯冲她笑笑，快步走过去，坐到了对面。

得，你等的人会来吗？”

    “此外，分离到影里的疯要加控制了。你刚才看见了吗？它竟想打我！”东和话锋一转，抬手指向影，起胡，足了生气的架势。

    闻灯告别于闲后，一路行至白玉京东门，知会了一声等在这里接自己回家的赵叔，改前往十三幺酒馆。

    “这里每晚都会有演，你来的时间正好，再过一会儿，便要开始了。”师说，冲闻灯拱手一礼，“我叫徒无遥，荆州人士，很兴认识你。”

    “我会的。”步绛玄应。

    徒无遥转，招呼店里伙计：“酒。”

    影一听，再度伸那只“手”，使劲儿朝东和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