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谢师。”闻灯摆手拒绝，“那个人，他是我们白玉京的，我离他还近，我自己可以的。”

    步绛玄几药材名，以及各自的分量。

    “枸橼草三钱……这味药，似乎是你第一次要，这可是治离魂症的啊。”拨动秤杆时，掌柜轻声说了这样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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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绛玄未接话，将相应的银钱放到桌上，待掌柜用纸将药材逐一包好，拿起便走。

    了解到闻灯喜的人在凌云榜上占据不低的位置后，徒无遥张地搓了搓手，问：“可需要我帮忙？”

    徒无遥来回看了又看，神变了又变，终究化作一笑，：“师妹，怎么说呢，你光确实不错。但他可不是什么容易搞定的人。”

    闻灯送徒无遥去，再回院中，坐到屋檐，重新起笛。

    掌柜立时起寻药。

    这话很难让人不度解读。闻灯控制着思维不联想，不着痕迹从徒无遥手中走手，再朝她一拱：“我提前向师说声谢谢。”

    闻灯脑袋回弹似的仰起，甚至不悦地掀开，一看，对面站着相貌英俊但向来面无表的步绛玄，而抵在他肩膀上的东西，正是步绛玄的剑。

    困秋乏夏打盹，人生是好眠。

    “朋友之间，何需这般客气！”徒无遥笑眯眯的，“我也该回清夕楼了，闻师妹，再会。”

    闻灯不直接回答，而是：“师，你不要告诉别人。”

    徒无遥后退一步，朝方才步绛玄离去的方向看了一，似是不信，问：“真是他？”

    步绛玄不在，前院里就他一人，四里静悄悄的。院墙秋绽放得明艳，天空湛蓝，清透得如同洗。渐渐的，日升，光照廊，晒着闻灯的脸和手臂，温又舒服。

    就睡一会儿。

    闻灯面上羞赧更甚。

    不如就睡一吧。

    说时迟那时快，一冷冰冰的、细的东西不知打哪冒来，拦在他肩膀前，止住了他倒的趋势。

    大明楼前院外的小林中。

    “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开。”徒无遥郑重说，将闻灯的手握住。

    不过一如往常，这人话说着说着，容开始歪，一双笑起来，就跟狐狸似的：“当然，打，我是打不过他的，但是嘛，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手！”

    闻灯神定，细看之，又有些小女儿的羞——尝试了那么几次，闻灯已经很会演了。

    在这样的惬意中，笛音淡去，闻灯慢慢往垂，变得困倦。他心说似乎该换到凉的地方去，但又不愿动弹。

    “那好吧。”徒无遥轻拍闻灯肩膀，神鼓励，猛然之间，意识到他说的人有可能是谁，动作一顿，表惊住：“那个人……不会是……步步步步绛玄吧？”

    “我会很努力的。”闻灯拳，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见了，今日要些什么？”

    “兄弟。”闻灯垮肩膀，有气无力说，

    闻灯作决定，拿一条绒毯、往上一裹，睛一闭、脑袋一垂，就要安逸地往歪——

    她抬脚往外，走了两步忽又想起什么，小跑折回，从袖里取一个小铁盒，放到闻灯手中：“差忘了，这是我家中寄来的青梅丹桂糖，可直接吃，亦可丢茶中泡开，味很不错。”

    “好。”闻灯不客气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