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话要说。”

    “我从未有过参加秋会的打算，更没有向任何一类比试递过名签。

    “第一日数试时，我登此台，是因为山学院的某个人利用规则漏，向我发起挑战；今日武试，我再度登台，是由于某位不知名的人通过某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让我的名字现在了对战名单上。

    “两次登台，皆非我愿，但可千万别认为，我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闻灯声音清脆，但话到末尾，语气不再温柔，清亮的声线染上寒意，颇为凛冽。

    崇明楼静得落针可闻。他的这番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思考。谁都看得闻灯的境界，而他们在他这个境界时，也都不会想着来秋会上比一比。

    让他的名字现在武试中的，必然是仇者。

    而他和谁结仇怨呢？新台门一战被他打败的步靖华，数试上自取其辱的姜国公主。偏生这两人，和比试台上的两人都有些关系。

    人群的神变了。

    于此一刻，二楼两只山雀拍动翅膀，于半空中盘旋数圈，掠低来到比试台间。

    浣熊和黑兔扒着熊的两条手臂，随它一跃，“咚”的一声，砸落到比试台上。纵使崇明楼中纤尘不染，这一番落地不曾扬起灰尘，仍是让地面晃了两分。

    闻灯住玉笛，由慢而快，在指间转一朵。

    “现在可以开始了。”他向着对面的人说

    步靖川向前一步，对步绛玄：“我只是想和你比一场，看看别人间剑，是否该继续在你手里。”

    步绛玄冷漠看着他。

    步靖川视线转向闻灯，在他上瞥了一，又对步绛玄：“我不会对你师妹手。”

    闻灯笑了：“你这算解释缘由？那你跟你旁边的叶姑娘说一说，让她也别手，和我一起到台去，嗑磕瓜喝喝茶，看你俩打？”

    叶问灵因为闻灯先前那一番话，脸已是极不好看，见闻灯这样说，睛立刻瞪起来。

    闻灯抬起颌，语气带上讽刺：“所以，别说这没用的话。”

    “你认输台，我便离去。”叶问灵蹙着眉说，“我不愿欺人。你质特殊，能以未清净之，连接灵界、召来灵兽相助。但你终究没清净境，灵兽的现界状态，维持不了太久。它们离去那一刻，便是你输了比试之时。”

    “我被你打败，不代表我输了。”闻灯纠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