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舟说什么，手机又回到了姜时砚的手上。

    林舟不知那边什么况，没开。

    姜时砚低声：“好了，那我挂了。”

    林舟挂断电话，给姜时砚发了条微信。

    林舟：姜和凡回来了？

    姜时砚：嗯，今天午回来的。

    不待林舟再问别的，姜时砚转账过来，9999，附带新年快乐四个字。

    林舟了接收，然后回了一个红包动图过去。

    既然不想谈姜和凡，那就不谈。

    微博上，林舟的评论已经到了十几万。

    林舟开，就看到邱智萧然他们都评论了。

    邱智：这……也太有钱了，能不能分兄弟？

    林舟回复：别谈钱，谈钱容易伤兄弟。

    萧然：这似乎有些熟。

    林舟回复：别碰瓷，是谁的就是谁的。

    被折成玫瑰样式的钱，这送方式在网络上火了那么一阵，这似乎是侣之间的趣。

    林舟这么明晃晃地晒来，超话里不疯就怪了。

    ——倒是次要的，大家看华尚萧总和舟舟的对话啊，我觉得信息量很大。

    ——对对对，我也觉得里面有信息，有没有磕学家来翻译一？

    ——这明显就是兄弟对小侣的调侃，我觉得舟舟话里有话，啊啊啊啊啊……快个磕学家告诉我怎么磕啊。

    ——有没有显微镜，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谁送的？

    ——我想知这是谁送的，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啊？

    ……

    林舟看到这些仔细看了看自己发的照片，应该扒不什么来。

    午夜守岁，十二吃饺，林舟第一就吃了一个币，周清忙：“来年事事顺遂，平安喜乐。”

    然后给了林舟一个厚厚的红包。

    吃过饺后，周清让他赶回房休息，第二天还要拜年。

    林舟洗了澡躺在床上，耳边还能听见小区里孩的笑闹，过年，本该开心的，现在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少了儿什么似的。

    手机响了一，林舟拿起看了看。

    姜时砚：睡了吗？

    林舟：睡了。

    那边半天没说话。

    林舟：你睡了吗？

    姜时砚：正打算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