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自那以后，就像是上瘾一样，一个人在家害怕的时候，想父母的时候，心不好的时候……”也许是回到了那段让人窒息的童年里，姜时砚了一气。

    好半天没说话，林舟也没他，姜时砚突然主动说起这段事，林舟也有些猝不及防，他也需要缓一。

    过了良久，姜时砚才再一次开，“……还有，察觉到自己喜上一个男孩的时候。”

    林舟将小板凳踢去，坐在了姜时砚边，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缠。

    “十几岁的男孩第一次会到心动吧，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这上面，那段时间还平静。”林舟像是一束光，照亮了他的生活。

    无尽的黑夜不再是恐惧，而是期盼，他每天都盼望着第二天能够快儿到来，他就可以见到林舟了。

    “随着时间与年龄的增，我喜的那个男孩渐渐开了，越来越帅气，喜他的女孩越来越多，他也喜女孩，跟她们玩的好……”

    “我没有。”林舟忙帮自己辩解，“没你说的那么受迎，我初中都没收到过几封书。”

    “收到过的。”姜时砚看他一，“除了当面送的那，其他的像是桌，书包的，都被我拿走了。”

    林舟：“……”

    行吧，姜时砚你。

    他就说他这么有魅力的一个人，应该是被排着队追求的。

    “那时候看到你跟别的女孩嬉笑打闹，会觉得心里特别难受，也会……”

    “上了中以后跟你一个宿舍了，为了防止你发现，开始调整自己，次数变得少了起来，一直到了咱俩买房住在一起，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变得暴躁压抑……”

    “林舟。”姜时砚轻轻了他的发，“我没有怀疑过你会背着我什么格的事，即便你有这个想法，也会在彻底结束我们的关系之后才会去的，这儿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一直以来最害怕的只是你有了更多的朋友，见识到了更多的人后，会离我越来越远，一个很……变态的想法，我一直在想办法克制自己，但是有时候……很难……对不起。”

    林舟这是第一次听姜时砚完整的说这些，其实一直以来并不只有姜时砚在回避，他也在回避。

    这是姜时砚的伤疤，揭开一次就痛一次，他痛林舟也会痛。

    “……那现在叔叔阿姨对你的影响还大吗？”林舟小心翼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