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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蹲在地上，哭的停不来，姜时砚和林舟的事确实让她震惊难以接受，但是有了杜樊城在先，她对这事了解的还是比较多的，不至于当场崩溃，真正让她介怀的是姜时砚的态度。

    “回答我，别说废话。”

    原来是这个意思。

    “你喜男人？

    “我爸让我早儿结婚，那我必须跟他说清楚了啊，我不敢保证我带回来的是个男人还是女人，万一带回来个男人，还不得吓死他，所以得给他个心理准备。”杜樊城弹了弹烟灰，摇叹息，“我当年以为我很快就能带个人回家，但是后来直到老走了，我也没带回去一个，早知当年就不柜了。”

    “她是我，我没有想要伤害她。”杜樊城叹了气，抬手了杜若的发，“，回去好好睡一觉，当年咱爸都能接受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和我夫都是学历的人才，不至于连这儿事儿都想不通吧？”

    姜时砚没再说话，杜樊城偏看他

    “你们自己对孩不负责，现在往我上找补，怎么，这样心里就有安了？”

    正当他思索着要不要车时，姜从容已经搂着杜若上了他的车，然后两人开着车离开了。

    “接受个……当然也没反对，一脚把我从楼梯上踹了去，然后再也没有过我结婚，去世前把我叫到病床前跟我说，‘你人生路上最大的障碍已经没有了，以后便是广阔天空任遨游’。”

    “樊城，别说了。”姜从容搂住杜若，“我们知我们父母的亏欠了小砚，有什么你就冲我来，别再伤害你了。”

    杜樊城又摇，“你这么说也对，但是不准确，准确来说，我男女通吃。”

    ”姜时砚还是有些诧异的，他从来没发现杜樊城喜男人，他甚至还见过他女朋友。

    姜时砚扔给他一支烟，眸半眯瞧着他，“我妈说的什么意思？你跟外公过柜？什么时候？为什么我不知？”

    姜时砚坐在车上烟，半降的车窗正好能看到这边发生的一切，没有林舟在边，理这些亲问题，姜时砚觉得很费劲，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些什么。

    杜樊城靠在车，了烟，了一后才缓缓开，“应该是二十二岁那年吧，你外公我爸我找女朋友，说结婚要趁早，所以我就顺便跟他了个柜。”

    “接受？”杜若掩面哭泣，“我有什么资格接受？你说的对，我们没生没养的，有什么资格谈接不接受？”

姜从容看到他们的车停了，也停车跑了过来，

    杜樊城走过来，在车窗上敲了敲，“真冷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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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呵。”杜樊城笑了，“四个问题，真是人生罕见啊，我家小砚竟然问了我四个问题。”

    “外公……接受了吧？”外公年轻的时候国留过学，思想很开放，很多想法是现在的年轻人都无法企及的，不然也不会教杜樊城这样的儿。

    姜时砚眉拧了起来，“既然也能喜女人，何必柜？”

    相较于林舟在意父母的样，姜时砚仿佛置事外一样，无悲无喜，她一直知小砚和她不亲，但是今天晚上她更直观的看到了小砚与他们的疏离。

    姜时砚记得当时他也站在外公病床前，外公确实是这么对杜樊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