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来，：“没拿错，那件是苏容给我的。”

    他刚说完，那件衣服就到了黎商手里。

    “小杨，你去九楼一那件墨青龙纹的外。”他支开助理，走到黎商旁边的人台边上改衣服：“你这样未免有太幼稚。”

    “你这么宽？”黎商向来在熟人面前没礼貌惯了。

    “我其实不想，但你手里拿着我的外。”林飒看他逻辑：“还是你觉得苏容的东西都是你的？”

    黎商没理他，拿着衣服往外走，林飒在后面淡淡：“只会索取不会付的人是很不可的。”

    “你这么可，怎么赖在这里这么久也不见萧肃来接你，我看本不会来了，他边早就换了新人了。”

    -

    苏容直到夜才有时间和黎商对话。

    当时是凌晨两，黎商开车，他坐副驾驶，困到蜷在座位上打起瞌睡来，快到家时才惊醒过来，第一反应是问黎商：“没人跟车吧？”

    黎商被他逗笑了：“放心，有人跟也甩掉了。”

    苏容听到这话，更慌了：“你没飙车吧？”

    “你当我是傻？”

    苏容总算稍微放心来，其实黎商的房位置从来不是秘密，真正执着的私生饭把黎商在北京几房位置都摸透了，有些甚至混楼里看了。明星再隐蔽，防不住二十四小时全年无休的跟踪，许多明星的恋或者和金主的关系在“资前线”里其实昭然若揭，而且这些粉丝还信息，比狗仔还消息灵通。像弘明工作室这厉害的狗仔更是会悄悄关注那些追明星行程的大粉的微博动态，只要她们悄悄发伤心或者脱粉的小作文，一定是新恋，一抓一个准。

    连黎商和那些女明星的往事，也未必瞒得过这些前线粉丝，只是大家都维持这表面默契，维持幻象不被打破。

    所以苏容问过之后就放了心，他还是困，缓了一会儿，想起一件事来，问黎商：“你为什么抢别人东西？”

    “抢什么东西？”黎商神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