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娱乐谁会看的，我上次给你转了呀，现在网友看纯文字的平均忍耐力是一百字，你以为微博的发言度怎么算来的？”

    “但这也比什么都不好……”

    争吵中，苏容已经决定。

    “这样吧。”他从来开语是这个，再大的决定也是这样，温和有礼，带商量的语气，工作室的女孩都懂，所以一听这三个字，全都坐直了。

    “黄，你去联系营销号和大V，不要纯娱乐圈的，要那平时就比较轻松幽默的，最好是已经场了的。让他们发比如‘仔细想想这样也带的’这发言，然后多联系影视剧的人，用玩梗的方式说来。还是上次那个‘从此小说男主有了脸’的思路，淡化‘连环杀手’这联想，把普通反社会人格跟功能反社会人格的界限划分开，划到不同那么大才好。”他转脸向罗薇：“还有，你上次说的那个争论，西方法律和中方法律的争论是什么来着……”

    “谁主张谁举证？”罗薇反应也快：“还是西方是无罪推断，我们是有罪推断？”

    “对，就无罪推断那个，还有那句话，说什么贫家无孝的？”

    “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贫家无孝。万恶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罗薇脑比电脑还好用。

    “对，就这句，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苏容看黄，黄也聪明，立：“懂了懂了，我知怎么了，这条思路意思是先不论BOSS是不是什么反社会人格，只要他的事在德和法律框架，谁也不能脑给他定罪。就是一边走觉，调带，智商，苏，男主人设。一边走现实，调BOSS素质，没过任何坏事。不争论到底他是不是反社会了。”

    她实在像极罗薇讲的群鸟学艺的故事里的老鹰，听见“要搭窝，先要选好基，比如大树上的三个杈……”这句就急不可耐地飞去找鸟窝了。不过也恰恰是这样的格最好营销，就跟网红爆款也往往是审门槛越低越好，她的注意力恐怕比网友的平均平还短，整天嫌罗薇的方案啰嗦乏味，所以她的东西，小学生都能有兴趣看到底。

    所以苏容从来把她的任务放在第一个讲，而且到即止，因为知她思维发散，而且比自己还了解网络生态，多说反而限制她，所以笑：“嗯，就这样吧，别慌。”

    黄连忙抱着电脑歪到一边去了，也不走远，就坐在地板上，对着几手机和电脑，十指如飞。苏容又叫负责法律的女孩：“去联系柏律师，再找个心理专家，认真拟个律师函，附专业意见那，私发给那科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