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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久前的账了，你还记得。”他伸手苏容的脸：“你那时候那么嚣张，不教训怎么行。”

    他也知苏容肯定是见了Rita，才想起翻旧账来，苏容傻起来是真傻，其实从始至终，牵动他绪的，都不是苏容过的事，那些挑衅和争吵，换个人来黎商早叫他去了。引他的，从来是苏容的绪，他从一开始只觉得好玩，渐渐想要他的绪只因为自己而起，然后就到了今天。

    但他万万没想到苏容一句话是：“我不你的经纪人了，黎商。”

    黎商其实现在脾气是真的好了很多，不然也不会还正常跟他谈：“因为Rita想回来？”

    他言之意，是Rita想回来，也未必能回来。反正他向来肆意妄为，尹奚也拿他没办法。

    “我只是不想把工作和恋的事混为一谈……”

    “你逻辑太混了。你辞职才是把工作和私人关系混为一谈，如果我没跟你恋，只是一个一线明星要你他的经纪人，你会放弃这工作？”

    黎商偶尔也谦虚，比如现在，一线明星本不是他价，这两年业男星比女星赚得多，光影竞技场之后，他片酬超过夏弋，圈三十岁以明星，他排名第一。

    也正是因为这样，苏容才没法骗自己。他再聪明，业比他优秀的经纪人不少于十个，何况他本没有任何资源，资本方关系更不用说，他最开始就是因为接手了Rita留的全班底，才能在二十七岁不到的年纪成为黎商这咖位明星的经纪人。

    现在Rita回来，他所有的唯一筹码，不过是黎商想要他自己的经纪人而已。

    但黎商肯定不认同这些，他连教小麦，都说不问手段，只看结果，必要时甚至可以在法律边缘游走，只要能明哲保。连黄都说“BOSS不去混华尔街真是可惜，这价值观真是对冲基金的好材料”。在他看来，他要苏容当他经纪人是既成事实，不是因为恋关系，还是苏容实力，结果都是一样的。如果苏容拒绝这件事，拱手让人，才是德洁癖。

    “我师父把九楼解散了。”苏容忽然。

    “这跟你不当我经纪人有什么关系？”黎商无动于衷。

    他是真不懂苏容那些千丝万缕的绪，他连最基本的人会依恋自己大的地方都难以理解，当然他只是不理解，但知，就像他知有乡愁这东西，但从来觉得没必要。

    所以苏容只能认真教他：“我没有家可以回了，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