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刺痛的表，有那么多次，苏容于报复，想从他的脸上看这表，真看到了反而没那么想了，迟到了就是迟到了。

    “你不要这样说。”黎商阻止他。

    “不可以这样说吗？为什么呢，我不是狗上位吗？还是你不是浪回？你去坐你的船啊，现在没人拦着你了，求求你去坐你的船，不要再来烦我了！”

    “你知我们不是你说的这样！”黎商终于了愤怒来，墨蓝睛几乎要烧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苏容是看到了以前的黎商的，像是被关在了笼里，他从黎商睛里看到了那一幕，多可怜啊，关在笼里的老虎。所以拿自己去喂他吧，啃掉自己的骨，他也许会开心一。

    黎商似乎在竭力克制，换以前早就翻天了，苏容知，但他自己一刻也无法忘掉这人的本质。他像是得了PTSD的老兵，走到那里都觉得是战壕，试图通过枪扫来让自己觉得安全一。就算误伤又怎么样呢，他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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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容带着小麦把东西提来，提箱的时候黎商甚至帮了忙，多不可思议，黎商竟然会帮忙。他甚至看着苏容要走，又重复了一遍：“你能留来吗？妹妹。”

    他叫自己妹妹，是与以前不同的语气，不带一嘲讽。多可笑，细枝末节都被自己拿来当证据，但留来什么呢，再被老虎吃一次吗？

    小麦却忽然忧心忡忡起来，苏容本来不知为什么，快开停车场的时候，小麦忽然问：“爸爸，我以后会像黎商那样吗？一个人住在大房里面，只有海螺陪他。”

    那又怎样，他可以夜夜笙歌，开心的话甚至可以叫上秦蒹葭程曼大家一起来。

    但苏容太诚实了，他甚至没法保证说“不是的，小麦不会变成黎商”，只能摸着他的说“爸爸会一直陪着小麦的。”

    “但爸爸不会再原谅黎商了，对吗？”小麦对于自己大会变得黎商一样，有笃信和恐惧，黎商是他缺位的父亲角。苏容知他的逻辑，因为苏容能狠心离开和他很像的黎商，自然有一天也能离开他。

    苏容努力挤一个笑容来，：“这个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