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会支持不住的……”他甚至跟他解释起自己离开的原因来。

    如果这时候说一句“所以现在只剩我搞你，你可以支持得住是吗？”，他一定会气得脸通红，而且又会联想到开黄腔。

    但黎商忍住了，也可能是因为他记得那天苏容哭的样。

    “我知。”他难得这样认真歉，摸了摸苏容发：“我那时候太混了，对不起。”

    自己以前对他太坏了，以至于这样的歉他睛都红起来，黎商真切地觉到了某久违的痛觉，原来真的可以让人活过来。

    “对不起。”他一边歉一边亲他，其实苏容那一通鼓励他像以前一样混的宣言还没讲完，不过这样带着意和歉意的亲吻确实容易让人失守，他也没什么办法，被亲了一顿，才总算挣扎来。

    “总之，你不要再委屈求全了。”他认真告诉黎商：“我来之前还跟尹总聊过，他有句话说得很对，好人是应该比坏人辛苦一的，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幸运的人生，能够成为一个好人。”

    黎商照例找到他许多逻辑漏，但第一次这样耐心听完他的宣言，还认真求问：“所以呢？”

    “所以你说的那句话是对的，我们之间比较大的那个人来替我们找到那个好的结局。你的比喻也是对的，我们是小王和玫瑰。”他的琥珀睛漂亮得像星辰，一个成年人上怎么可以保有这韧的天真，不是那脆弱的白纸，而是圆漂亮的石，就算砸碎了，辗成了粉末，他也仍然是净的浅白。

    “但是你把方向错了。我是心大的那个，我得到过更多，我也知怎么愈合。所以你可以自由自己，你你的玫瑰，我来小王。”他看着黎商的睛告诉他：“我会替我们找到结局。”

    他说完之后，黎商大概沉默了几秒钟，苏容几乎要以为他又要开始嘲笑自己了。他在飞机上打腹稿的时候就觉得了，大概这一段还是太过了……

    “妹妹知的吧？”黎商忽然。

    “知什么？”

    “每次你说完这话，我都很想上你。”

    “你……”

    黎商赶在苏容发飙之前亲了他，然后笑着告诉他：“不过我现在找到把我的语言翻译过来的方法了，妹妹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