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舍不得他掉。”

    顾念秋：“半汗这个难度系数……”

    顾霖大声说“好！”，打断他的话，拿着杯站起来，走到奕铭边，攀住他的肩膀：“好，好，有担当。来，我们再来喝。”

    顾念秋跟林若叶对视了一，顾念秋决定放弃这两人，跟小爸举起杯，：“我们喝。”

    碰杯，一饮而尽。林若叶喝酒很上脸，兑过可乐的酒喝去，耳朵已经全红了。

    他默默地看着顾念秋，片刻后问：“真想好了？不是一时冲动？”

    顾念秋：“想好了。”

    林若叶又给自己倒了酒，拿在里却不喝，安静地注视了一会儿，然后伸摸了摸他的脸颊。

    这个动作让顾念秋怔了几秒，到二十几岁，记忆里他们极少会亲密接，上一次大约可以追溯到十年前。

    林若叶的凉凉的，很快收了回去，重新捧住酒杯，低把里面的红酒喝了净。

    “想好了就认真过日，”林若叶说，“互相尊重，互相护，多多沟通，不要冷战。”

    顾念秋给他换了装果的杯，心里发，很郑重地，：“好。”

    林若叶没有再持要喝酒，跟他边喝果边聊怀期间的注意事项，他们旁边那两位已经彻底放飞，没一会就掉了两瓶红酒。

    喝了太久，顾念秋途去洗间，回来看见顾霖正抱着奕铭伤心地哭，惊得他站在桌边不敢动，以为自己看错了。

    “我儿居然就这么结婚了，”顾霖抱着奕铭，一把泪一把鼻涕，“你知不知，他以前谈恋，谈一个分一个，分完我找他谈心，你知他怎么说？他说他这辈都不想要孩，就要个丁克……我……嗝……我以为他肯定没人要，看着都快十了……结果居然闪婚闪……我今天好兴，不对，我好难过……”

    奕铭被他抱得不知所措，连喊几声爸，脚不知该怎么放：“爸，你要不先去洗把脸？”

    顾霖了一张纸巾泪，完全没有理会奕铭的提议：“我要爷爷了，简直跟梦一样……你要好好对他，知不知？他从小就不好，多灾多难的，吃药就没停过，现在还要给你怀孩，你多心疼心疼他，不要整天只想着工作，知不知？嗝……”

    顾念秋被掀完了老底，试图抢他的酒杯：“爸，别喝了。”

    “你别我！”顾霖一挥，“你爸我今天兴……你不懂！”

    “……”顾念秋转去看林若叶，想找小爸他，结果看到小爸已经趴在了桌上，脸到脖全是红的。

    奕铭也醉得不清，说起话来已经开始大。一张桌四个人，只剩顾念秋还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