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怀疑。

    俩人边走边聊，为了顺着冯巧巧的步，她走得也很慢。

    慢悠悠走到商店，里面人很多。就像廖清之前想的那样，你说不过年就不过年啦，大家偷偷摸摸的还是要过年，来买东西的人几乎手里都提着装糖装饼的袋。

    廖清还看到了不一样的袋，好像是面包。

    “有面包卖啊？”

    她有兴了，以前她还蛮喜吃面包的，海城的街上有专门给洋人开的面包店，里面卖的俄式面包类多的。当初她没事门逛逛，钻到面包店里，会买一小面包，里面有酪，吃起来咸香咸香的。还有像角的面包，里面有油，甜甜的，也非常好吃。

    她到这边这么久，还以为不会有什么面包呢，没想到今天商店里居然有。

    冯巧巧也看到了，“是义利面包，说是京城那边的商店有很多，咱们这边只有年节的时候才有。咱们快去，不然得抢光了。”

    一听要被抢光了，廖清赶和冯巧巧冲去，果然，卖面包的那一块人最多，压就挤不去。就在廖清想冲的时候，平时走路都慢悠悠的冯巧巧把拐杖扔给她，发挥了非常不一样的爆发力，愣是挤去了。

    廖清眨了眨睛，生怕冯巧巧那老板被挤散架了，于是拿着拐杖也开始往里挤。

    她虽然是瘦了，可这板还是大啊，力气也在那呢，一扯一薅的，也被她挤去了，就是被骂了好多声，她倒是面不改，就当没听见。

    柜台里面包也没多少了，廖清看到白底写着义利果几个字，赶对营业员说：“这个义利果给我拿三袋。”

    没想到那营业员朝天翻了个白，“一款就拿一袋，你还三袋呢，都你买了其他人买什么啊！”

    后那些女人也抱怨了起来。

    “是啊，都你买了我们买什么？”

    “你怎么不全包圆了呢？”

    廖清不知这规矩，赶伸一手指来，“那就一袋，还有那个黄红蓝三个的，上面有维生素几个字的，是不是也能拿一袋，能拿你给我拿一袋……”

    挤来就得买够本了，廖清指来指去，在那个营业员不耐烦得要赶她走的时候，她才买完收手。

    其他人可没她买得多，见她这架势也不挤了，就看她想买多少。

    廖清纯粹就是享受购买的乐趣，尤其是这从大家那抢来的乐趣，她这材面包也吃不了多少。她吃不了没关系啊，徒弟们都有外孙孙了，这些面包完全可以送给那些孩吃嘛！

    等她这边将面包放到随带着的布袋里挤来，冯巧巧手里就拿着三袋面包，见她拎着老大一个布袋，睛都瞪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