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嘴。

    啧，说实话，他有想再亲一。

    但他不敢。

    如果他现在亲上去，可能会被贺洲打。

    着个乌青圈有丢人，还是算了吧。

    但他还是一步一步朝着贺洲走了过去。

    贺洲看见邱言至来了，黑着脸地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放回袋，又试图掏什么，可没找到。

    “我有烟。”邱言至拿一盒烟，递给贺洲，“这个，是你喜的牌，我都记得。”

    他睛亮晶晶汪汪的，好像一只帮主人叼回了东西等待夸奖的小狗。

    邱言至看贺洲没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又拿了一把打火机。

    他眨了眨睛，笑了起来，睛都弯成了月牙儿：“火机我也有。”

    贺洲看着邱言至，脸上压抑着隐隐的怒气，声音也几乎都带了咬牙切齿的味来：

    “邱言至，你现在满意了？”

    邱言至有些慌地喊了一声：“……贺洲？”

    贺洲往前走了一步，不可忽视的优势迫着邱言至不得不节节后退，贺洲低看着邱言至，冷着脸，一字一句地重复：

    “邱言至，我问你现在是不是很满意？”

    邱言至微抖了，睛里盈满了泪光，甚至连瞳仁都在轻颤，可嘴角却生生的扯了笑，像是一只卑微又可怜的，害怕被抛弃而极力讨好的小狗：

    “……贺洲，我只是…我只是……喜你…我只是想……想离你近一，一就好……”

    贺洲伸左手，忽然地掰住了邱言至的：“喜我？”

    他手上的力忽然加大，一瞬之间几乎让人觉到骨都要被掰碎的恐惧，然后邱言至听到他很轻很轻地嗤笑了一声：

    “……你吗？”

    邱言至睛猛的睁大，瞳仁不住地发颤，泪大颗大颗的从眶中落了来，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来，看上去既痛苦又恐惧。

    直到贺洲松开着他的手，他才像整个人都没了支撑一样，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整个还不停的发颤。

    看上去既狼狈又可怜。

    而贺洲看都没再看他一，直接抬起，转走了。